江黎牧不紧不慢地一步步走进山洞,将沉重的登山包放了下来,长舒了口气,坐了下来,说道&;quot;我如果不跟踪你,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quot;
齐暖不服气地说道&;quot;我自己有办法。&;quot;
&;quot;有什么办法?穿着你这双根本不防滑的鞋冒着大雨走下山吗?&;quot;
&;quot;我这鞋在运动用品店买的!怎么会不防滑!&;quot;
&;quot;运动用品店买的鞋就一定防滑嘛?你选了防滑鞋嘛?你说的运动用品店。不会就是山下村口那个吧?&;quot;
江黎牧大学时期有和同学朋友周末登山的习惯,对于野外求生,登山运动比齐暖了解得多。
齐暖被江黎牧这么一噎,只说不出话来。
确实,这双鞋并不太防滑,走平路的时候还好,走坡路就吃力了。
暮色降临,山风吹的更凶,齐暖冻得上下齿打起了架。
江黎牧皱了皱眉。走上前去,摸了摸齐暖的额头,浑然烫得不行&;quot;把衣服脱了!&;quot;江黎牧不容置疑地说道。
&;quot;你要干嘛……!&;quot;齐暖皱着眉头。
&;quot;你发烧了,衣服全湿了,再这样下去只会加重病情。&;quot;
&;quot;我把衣服脱了穿什么?&;quot;齐暖咬着牙,荒郊野岭。孤男寡女,她一点也不想以不穿衣服的模样和江黎牧共存。
江黎牧打开了登山背包,拿出了一件卫衣&;quot;穿我的。&;quot;
&;quot;不要。&;quot;齐暖咬着嘴唇。
江黎牧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在山东路捡了几枝枯树枝,堆在了一起,又从包里拿出了一盒火柴,点燃了火。
火焰燃烧后,山洞内的温度立刻升高了许多,齐暖立刻觉得舒服了一点。
做完这些,江黎牧便走到了齐暖身边,齐暖还没反应过来。江黎牧便直接脱下了齐暖的上衣。
&;quot;你干嘛!&;quot;
&;quot;说了这会感冒!&;quot;说罢,江黎牧还要去脱齐暖的内衣。
&;quot;你干嘛!&;quot;
&;quot;你内衣都湿透了,不脱掉换上外衣也没用。我又不是没见过你什么样,何必?&;quot;
齐暖恨恨地瞪着江黎牧&;quot;我不要!&;quot;
江黎牧把卫衣丢给了齐暖,不容商量地说道&;quot;我可以背过身去,你把内衣脱了,套上卫衣。要是不听话,就我帮你。&;quot;
说罢,也不等齐暖说话,便转过身去。
齐暖看着江黎牧的背影,咬了咬牙,她深知江黎牧这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要他决定的事,很难改变。
如果她不乖乖把衣服换了。江黎牧可能真的要用强。
齐暖迅速脱下了内衣,换好了卫衣&;quot;好了。&;quot;
江黎牧转过身来,把齐暖的湿衣服架在火堆旁。又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保温壶递给了齐暖&;quot;喝点热水。&;quot;
齐暖警惕地看着江黎牧,咖啡豆迷药事件的怀疑还没消散,齐暖怎么敢在这种情况下。喝下江黎牧给的水。
见齐暖一脸迟疑,江黎牧也没有坚持,从登山包里拿出一个小铁锅,接了些雨水,架在火上烤。水开了后,滤出了上层干净的水,倒在了小缸杯里,递给了齐暖。
齐暖这时已经暖和了许多,连续两个小时的缺水使得这杯热水显得分外可口。
她接过水。一饮而尽,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