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双手,高声道
“常胜山上有高楼,四方英雄到此来;一江水有两岸景,眼前人是何处人?”
“”
这下轮到李长清傻眼了。
他虽知道陈玉楼说得是盗墓圈子里的行话暗语,也能猜出个大概,但却不知从何答起。
若是回以白话,未免让人看轻。
因此,李长清只是与陈玉楼对视,默默无语。
对面的陈玉楼见他不答,却神色自若,不由暗暗皱眉,再度开口,语气中有了些许不耐,问得很是直白
“敢问这位顶上元良,在何方分甲,拆解过几道丘门?”
“”
李长清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哼!”
陈玉楼见他始终不开口,以为对方不给面子,心中登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眼神不善地盯着李长清,脸色愈发难看。
他身后的三名手下见首领的面子被拂,正所谓主辱臣死,都面带怒色,抽出兵刃在手,作势欲扑。
不过,陈玉楼虽然恼怒,头脑却异常冷静,及时制止了几人的动作,避免当场火并。
李长清见势态不对,也顾不上许多,急忙解释道
“陈居士,诸位好汉息怒,非是贫道不答,实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苦笑道
“贫道并非贵圈中人,对于贵圈的行话暗语所知甚少。”
听李长清如此说,陈玉楼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心知是自己草率了,开口道
“原来如此,是陈某多虑了,还以为道长也是我辈中人,多有唐突!”
“手下鲁莽,没吓到道长吧?”
李长清无所谓地摆摆手,笑道
“诸位皆是义气之人,令贫道钦佩。”
“实不相瞒,贫道自幼双耳聪颖异于常人,后加训练,能听方圆百步内风吹草动。”
“适才,不慎听到陈居士与这位兄弟所言,方知诸位原为这瓶山元墓而来,正巧贫道所在道观就位于瓶山不远,对这山中事物颇为熟悉,愿为诸位引路,以报大恩!”
李长清这一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毫无破绽。
陈玉楼听完,当即便有些心动。
但出于谨慎,表面上却露出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为难道
“唉,道长有心了!”
“我辈中人,本就是快意恩仇,做善事不图回报!”
“只是此行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故此不得已对道长隐瞒身份,谁料”
说着,他无奈叹道
“罢了,既然道长已赌大咒,想是不去也不行了!”
“麻烦道长稍后,容我等兄弟商商量一番!”
陈玉楼又对李长清拱了拱手,不由分说,拉着其余四人披上蓑衣,走出卧房。
李长清看着他们雨中远去的背影,目光闪烁,口中默念
“选任务一。”
义庄停尸间。
陈玉楼领着一众兄弟来至此间,吩咐巨汉关上堂门,这才缓缓开口
“到了此处,有雨声阻隔,想必那道士是听不见了。”
“陈老弟,你跟一个野道士磨磨唧唧什么呢!”
还没等众人喘口气,罗老歪便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提着枪嚷嚷道
“曹他奶奶的,老子早看那小子不爽了!要不是你陈总把头拦着,老子一枪崩了他狗日的!”
“不知死活的臭道士,敢掺和咱们兄弟的大事,我呸,瞎了他的狗眼!”
面黄肌瘦的汉子先是对堂内停放的一众棺材行了一礼,嘴里念叨了几句,听到罗老歪的话,也随声附和道
“罗帅说得没错,不过是个不懂行的夯货!杀了也就杀了,总把头您何必与他废话!”
女子和巨汉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