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迫切地想要找到地仙村,恐怕不单是为了破解龙骨天书这么简单。”
“”
陈玉楼闻言眉头紧皱,目光闪烁不定。
李长清瞥了一眼老头的神色,又随口道
“如果贫道记得没错,孙教授好像是被领养的吧?”
“李兄的意思是”
陈玉楼听到这话,猛地一愣,继而眉头皱得更紧了。
“呵呵,这不过贫道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当不得真。”
大家都是聪明人,说话点到为止即可。
李长清摆了摆手,继续喝起了酒。
陈玉楼见他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苦笑着摇了摇头。
“李兄,你啊”
喝了口酒,他心中的震惊缓缓冷却下来。
管他究竟是姓孙还是姓封,到底还是自己的老部下,跟着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要没做出出格的举动,就随他去吧!
想到这,陈老头的脸上渐渐恢复了淡然,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嘴角露出一抹惬意的笑容。
李长清也看出陈玉楼的意思,什么也没说。
他提起孙教授的事也不过是给陈玉楼提个醒,让他盯着前者别瞎搅和,免得胡八一三个愣头青和原著里那般被封学武那老小子耍得团团转,免费当了好几部的工具人。
毕竟都是故人之后,还是陈玉楼看着长大的,胡八一和shirley杨的长辈都和李长清交情匪浅。
道人实是不忍心看着他们三个冒死忙活了一顿,最终却成全了别人。
那简直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四人喝了一通宵。
喝到最后,陈玉楼第一个支撑不住,告罪上床。
然后是张起灵。
这小子倒没喝醉,只是纯粹不想喝了,一声没吭地进了客房,不知是去睡觉还是干嘛了。
只剩下李长清和鹧鸪哨,一直决战到了天亮。
这两人毫不客气,你来我往间把陈老头多年的藏酒喝了个干干净净,也不知陈玉楼明天起来看到这满地狼藉后会是个什么表情。
其中一个是靠“作弊”,酒精喝到体内就自动被真气降解。
而另一个却是真海量,属于“青岛不倒我不倒,雪花不飘我不飘”那种,真不愧是纵横酒场的真豪杰!
最后一口酒液下肚,李长清打了个饱嗝,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面朝朝霞伸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
“李道长好酒量,在下佩服!”
他身旁,鹧鸪哨面色红润,大马金刀地坐在马扎上,面前堆满了空酒瓶,颇有一种“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的气魄。
“哈哈,鹧鸪哨兄弟谬赞了!”
李长清抱拳,“商业互吹”道
“昨夜这一场恶战,咱俩这是棋逢对手,难分伯仲!”
“贫道闯荡江湖这些年,能与兄弟你匹敌者,寥寥无几,除去贫道,我愿称你为最强!”
“哪里,哪里!”
“诶,贫道说得可都是肺腑之言!”
“”
正当两人“挤眉弄眼”地互相谦虚之际,却见一个秃顶的老头,提着两个鸟笼,哼着小曲儿,从墙角拐了进来,看到两人和一地的酒瓶子后,明显一愣。
“哟,老胡头,好久不见了!”
李长清听到动静,扭头一看,顿时乐了。
这老头不是胡八一的爷爷胡国华胡先生又是何人!
鹧鸪哨仔细打量了老头一阵,也认出了来人,眼睛顿时一亮,露出笑容,招呼道
“老胡,好久不见!”
“李道长!”
胡先生见到李长清,脸上惊喜莫名,又听到另一个人叫他,目光放将过去,看了两眼,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