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穿这样倒是没什么问题的,可他现在不住这啊,穿着这衣服就开车过来,头发还凌乱不堪。 “是不是念念把你赶出来了?” 宴忱情绪低沉的道“差不多。” 是被气出来的。 要是被赶的倒也还好,也不至于这么憋屈了。 换好衣服,宴忱坐在餐桌前,在心里揣摩着该如何和母亲说周静灵的事。 尤其是看到母亲一脸慈祥的脸,愧疚感便如雨后春笋,疯狂的生长起来。 “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文诗太了解自己儿子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