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十分认真的道,“从未。”
他从头到尾心里只有过一个女人,就是眼前的宋念欢。
宋念欢激动的站起身。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从来不爱宋喻。
那她这些年的苦难算什么?
“你从来都不爱她?那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两年?你凭什么打断我的的腿毁了我的人生?凭什么。”宋念欢字字咬牙切齿。
宴忱凝视着她愤怒的眼眸,心有寒颤道“因为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计划你让我的计划和目的全盘皆输。”
“什么计划?”
“一个可以改变我母亲身份的计划。”宴忱咬着牙,将一切来龙去脉说了出来,“我和宋喻结婚,是和宴书怀做的一笔交易,我娶宋喻,他澄清我母亲是他原配妻子的消息,可是,就是因为你,因为你的出现没了,全没了,你以为只有你在乎别人的目光,我母亲也在乎,她也是人,可事到如今就连她的亲哥哥都以为她是我父亲的情妇,她承受着比你更多的痛苦,她承受了朋友,亲戚们异样的眼光整整三十多年,是三十多年,不是三年。”
虽然在这个圈子里,上流社会的富豪人家有个小三小四,还挺正常的。
可是到了文诗这里完全不一样,她曾经是整个帝都最耀眼的存在,是被奉为华夏第一女神的存在,可是后来一朝被冤枉成了死皮赖脸缠着宴书怀的情妇。
她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那些仰望她的人,都在唾弃,曾经羡慕她的,现在都在嘲笑,将她踩在了淤泥了。
她不敢出门,就算出门也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切断了曾经所有的交流圈,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小小的世界里。
无法出来,她也根本就出不来。
这是他一生的痛,所有人都以为他宴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谁知道,他得零一面其实时被人控制的傀儡,他连让母亲的灵魂获得释放都做不到。
宋念欢听完,大致的来龙去脉算是都明白了。
因为这个协议,或许是宴祁不乐意,所以他翘走了宋喻。
然后把她推了上去,真是两全其美的事。
只是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她会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给了宴忱那杯酒。
但一定都是他们搞的鬼,一定是。
而她却成了最无辜的一个人。
她什么都没做,她成了他们宴家自家人博弈的牺牲品。
她一直期盼着宋喻回来,是以为她回来了宴忱就会放过她,和她重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