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酒瓶,坐在沙发上对面的椅子上喝着酒。
眼神犀利如鹰眼。
御景园里,温离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将手从宴睡着的宴忱手里抽出来。
小心的退出了房间。
她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卡普汀,看着书。
这一夜,宴忱做了一个梦,梦里都是宋念欢。
她在自己面前哭着质问,问他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问她,如果到最后他发现一切都是他的错,他该怎么赔她?
然后镜头一转,他看到她站在悬崖边,转身毫不犹豫的跳入了漆黑的大海之中。
“念念不要!”宴忱惊恐的从床上醒来。
意识到一切只是梦,他扶着额头,庆幸的松了一口气。
激烈跳动的心脏缓缓的静了下来。
“阿离?”宴忱走出房间,寻找温离的背影。
“嗯?”一楼沙发传来了温离慵懒的声音。
宴忱快步下楼,在她身旁坐下,疲惫的身体放肆的压在她的身上“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
“睡不着,就下来透透气。”温离解释道。
宴忱握住她的手,他的耳朵正好贴着她的胸口。
听着她的心跳声。
跳的真快。
“走吧,回去睡觉好不好?”
“好,不过得你抱我,我不想走。”温离撒娇道。
“好~”宴忱宠溺的抱起她,缓缓上楼。
回到卧室,二人相拥躺在床上。
外面在挂着风,吹的树叶发出治愈的声音。
成了这个夜晚最好的催眠曲。
宴忱的睡眠一直不是很好,本来从温离住回来开始,就有了痊愈的迹象。
可是现在,他又像是一直黑夜里的猫头鹰一样,清醒的很。
直到天亮都再没有一点睡意。
清晨,最治愈的事莫过于在阳光的洗礼下苏醒。
温离揉了揉眼睛,洗漱干净后走下了楼。
宴忱已经做好了早餐。
还好,今天他没有那么粘着自己了,不像昨天一样连吃饭都要扣住她的手。
温离喝了口粥,慢悠悠的问“你上次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会心脏病发?”
“没什么。”宴忱避而不答,“身体这种事哪里说得出来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