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要么就别给我,给了又要去再寻好的,我就那么娇贵了?还是说你爹做的跌打膏我配不上用?”解小五钻了牛角尖,气呼呼的别过脸去不接药膏也不看山药,气的山药又哭
“若不是秋容姑娘说你冲上去和那个胡说八道的打架受了伤,我才不来瞧你!”
“谁叫你来了呀?我又不是为了你跟他打架的。”解小五嘴硬。
“你!”
“我怎么?你那样在乎名节清白,来我屋里这么久了还不赶紧走,万一又被人说闲话我可没辙了,你和王妃不在的那几天我连着挨了王爷两顿板子,一身伤可打不过那些五大三粗的人,万一打死了我们解家就要绝后了……”
话音未落解小五只觉得自己手被拉住,扭头一看才见山药在给他手上的淤青涂药。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女孩子牵着。
“原来……女孩儿的手,比豆腐还软啊。”解小五一边挠着头一边支吾说道,山药没有打他。
出奇了。
顿了顿,解小五不好意思的问“你这会子怎么不喊我调戏你了?”
山药仍旧不说话,抬手就将药膏抹在他的眼角。有些肿的眼睛吸引了解小五所有注意力,他只觉自己心跳加速。
怎么舍得叫这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掉眼泪,怎么想的?
“那个……山药。”
“嗯?”
“没事,谢谢你啊。”
翠云台。
静娘娘站在荷花池边,男人跪在她脚边,头上顶着一盘煮熟的米。她两指捏上一团便放在手心里揉一揉,随后丢进池子里,鱼儿聚在一堆,只为抢这一团食。
她冷眼中带着讽刺,又揉了一团熟米扔进去,这才缓缓开口“查清楚了么?”
“事情蹊跷的很。当日余长安从余家出门,抬花轿的四个轿夫在第二天就全部失踪,后来余氏回门,其中三个轿夫的尸体莫名出现在余相府外,据说当时还有一个轿夫的妻子指认凶手是余长安。
只是尸体四肢和脑袋都被砍下来过,缝合的痕迹被余长安看出,并且在上头发现了一条手帕,便以自己不会武功的借口洗脱嫌疑。那个指认她的女人被王爷下令杖毙了。从那往后便没人追究过这件事,也没人查另一个轿夫的下落。”
男人认真回忆着自己查到的事,静娘娘高兴,一次性揉了两个团丢进水里“继续说。”
“关于余长安与传闻不实,我有向余家人打听。打听到的都说余长安出嫁当天早上都还是一副丑容,哭哭啼啼不愿上花轿,他们就将她打晕送上去了。
之后便是余长安带着四个轿夫徒步走到王府门口,王爷闭门不见,她就在门口呆了一晚上,第二天永宁郡主出来迎她进府,有人曾在那时候暗杀她,失手后她露出容颜,便与前一日不一样了,那会子轿夫们都还在的。”
“所以依你看,余长安性格大变一夜换脸,到底和余天锋有没有关系?”静娘娘将盘中仅剩的熟米全部倒入池中,转身便走向楼里,男人跟在她后头“若真是余天锋指使,想必我就从余家人口中问不出什么来了。
二人的身影在楼中穿梭,一转眼就一齐到了二楼。
静娘娘进门就在宽衣,男人则接住她的衣裳轻放在屏风上头,很快,那堆衣物里多了男人的衣裳。
静娘娘缓步走去屏风后,对话没有因为动作而间断。
“近日城中失踪人口渐多,前两日关于余长安的流言四起,突然又被镇压下来,经过调查,起初只是奉天府尹找借口处罚……呼……昨天才知道是王爷给律文司吩咐了新的律法,议论余长安是妖女或是其他的,都会受到处罚……呃……”
“余长安,她可真厉害……勾的我儿这般神魂颠倒,连我这个亲生母亲都敢顶撞了……蠢材…轻一点。”
“娘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