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当易蔷起床从卧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叶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手上端着茶杯,安逸的享受清晨的阳光。
一点都不象是客人,倒是像这个家的主人一样。
“为什么你还没有走。”
易蔷虽然不悦,但是也没有昨夜的激动。
面无表情的坐在餐桌跟前,准备解决早餐。
“没为什么。”
叶帆笑眯眯的看着易蔷,易忠建工资都没给他付呢,现在走了起不吃亏。
“你究竟想要些什么,我可以直接给你。”
易蔷也是被叶帆的不要脸缠的有些烦了,与其他天天这样在自己面前晃荡,还不如直接把话说清楚。
“医者仁心,没有听过吗?”
叶帆似笑非笑的看着易蔷,总觉得这个画风有些奇怪,怎么那么像恶毒婆婆打发女主的场面。
颇有一种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别再纠缠我儿子的意味。
“我并不需要医生。”
易蔷吩咐着仆人下去热了杯牛奶,准备一会去叫文殊起床。
“每个人的生活方式都不同。”
“我不歧视任何人,但是每个人都有权利在清醒的状态之下再进行选择。不是吗?”
叶帆起身,走到易蔷的身边,手搭在椅子的后背上面。
微微弯腰,整个人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在易蔷的耳边留下这句话。
“我很清醒。”
易蔷皱眉,伸手推开叶帆,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叶帆的声音很低,却拥有一种蛊惑的力量。即使易蔷,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动摇。
自己此时此刻做出的决定,真的足够理性吗。
“那为什么从来不去查查文殊的家庭,或者最近在法国的生活呢?”
叶帆也没在意,随手抽出来一把白色的椅子,坐在人的身边,笑道:
“也许会有不同的收获呢。”
“没必要。”
易蔷看着仆人端上来的热牛奶,起身用餐巾纸擦干净嘴角沾上的果酱。准备上楼叫文殊起床。
“有些不必要的事情,可能…………”
叶帆浅笑看着易蔷,非让确定就算易蔷面色上无所谓,但是今天自己的这一番话一定在易蔷的心上扎上一根刺。
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至于易蔷会不会调查?叶帆相信,只要易蔷对于易家还有责任心,那么绝对不会草草了事。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文殊已经彻彻底底抓住易蔷的心。比如此时:“易姐姐,你们在说什么。”
叶帆的话还没有说完,文殊就从房间里面走出来打断了叶帆的话。
迷迷糊糊的样子像是刚刚睡醒,但是叶帆看一眼就知道这姑娘估计早就醒了,只不过没有出来。
为什么?
你相信一个人睡醒之后连头发都没有乱一丝一毫吗?
显然文殊为了维护易蔷心目中自己美好的样子,连这个最基础的常识都无视了。
“没什么?下来吃饭吧。”
易蔷看着楼梯上干净的女孩子,笑了笑。
叶帆一阵嫉妒,易蔷面对自己一个早上,几乎都是一张冰山脸不喜不怒的。
“嗯…………”
文殊目光落在坐在餐桌边的叶帆身上,如果不是自己即使开口,不知道这个男人又会说些什么。
不知道易蔷为什么不把这个人赶走。
显然文殊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优势,只见怯生生的看了眼叶帆。
似乎想说什么又怕易蔷不高兴,安安静静的坐在易蔷的身边,一副局促的样子。
“睡得还好吗。”
易蔷将热好的牛奶放在文殊的桌面上,看着文殊局促的小样子,为自己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