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铁义照常回答:
“师兄待我不薄。”
“既然如此的话,接下来要找你女儿的话,就要麻烦你略施展点苦肉计了。”叶帆在华铁义耳半开始说出接下来的计划。
华铁义听了以后面露为难,只不过还是答应下来:
“既然这是师兄的方法,我也只能照办,只要可以找到女儿就好了。”
看来为了女儿华铁义真是什么都肯做。
第二天叶帆开始施展他那个小方法,那就是散布华铁义死亡的消息,对外宣布华铁义阳寿已尽,要举行葬礼。
华雨欣是华铁义的女儿,如果听到这个消息的话恐怕她会立刻赶回来。
中午,玄医门外放满了画圈,为了把气氛弄得悲戚哀伤,叶帆还专门请来一直吹喇叭的队伍。而医馆门内刚是挂上了白帘悼布,整一个场面俨然就是一副葬礼。
在内堂中间,还特别放了一个棺材。
对于华铁义这样的老头来说,人明明还活着,却举行葬礼,这是很大的忌讳,不过用这个方法肯定能将华雨欣引来。只是在引出华雨欣之前,还把许多不知情的百姓也引过来。
因为华铁义平时济世为怀,对其他病人家属都很好,有事没事还会赠药送医什么的,因此他死亡消息一传出,立刻引来许多人的祭拜。
也多得如此,华铁义的消息传播的很快,仅仅是半天时间整个城市的人都知道华铁义已经死了。
就是坐在内堂里面,叶帆发现前来祭拜的人虽然多,唯独没有看见华雨欣,这是怎么回事,身为女儿的她怎么还不来。
睡在棺材里面的华铁义却是闷坏了,因为在里面待得太久,好几次他都从棺材里面坐了起来,一些正在拜祭的人看到这个模样还以为是诈尸了,把他们都给吓坏了。
叶帆嘱咐华铁义再多多忍耐,最起码得把这葬礼进行下去。不过他已经有点后悔了,因为事情闹得太大,整个城市的人都以为他死了,若是明天大家发现他又复活,岂不是大家都以为他是故意戏弄他们的。
对于重视名声比自己命还重要,华铁义明显介意这事。可叶帆反问到底是找女儿重要,还是他的名声重要,他就没话可说呢。
葬礼进行了一天,白天过去,人流络绎不绝,直到晚上才少了一点,可一整天下来还是没有看见华雨欣,这时叶帆都不由觉得她可能是不会来的。
不过半夜时分她终于出现了,披麻戴孝,穿着一身素服来到这里,她看上去面容沉重,神色哀伤,看来得知华铁义的死她并不好过。
看见她来叶帆立刻就迎了过去:
“雨欣,终于找到你了。”
华雨欣摇了摇头作出一副嘘声的表情,随后烧了三炷香在棺材前三百九叩,看来现在她并不想聊天,得知华铁义的死令得她真的动容了起来。
叩拜完后,她还特别前带棺材前瞻仰华铁义的遗容,双眼噙着泪水,悲戚说:
“父亲,对不起我那么久没来看你,为女不孝,明明与你相认却没和你相处在一起……”
说着说着,她泪水也朝下面掉了,看到这情况就严重了。尤其是谁在棺材里面的华铁义,知道事情玩大了他立刻就弹了起来。
“我没死我没死。”
华铁义这一弹起来,把华雨欣都吓呆了,反应了很久,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被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华雨欣抬眸看了一眼叶帆和华铁义,显得很生气,而原本还在她眼上的泪水全部都被擦干了,真气外露,看上去好象要杀人的模样。
她这么生气也不奇怪,换作谁都会很愤怒,居然拿父母的死开玩笑。
作为父亲的华铁义这就解释了起来:
“女儿,这是我师兄出的主意,我一直找不到你也是没办法,你都不肯和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