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语气里全都是气愤,仿佛喻色把她和她所说的长梁怎么着了似的。
喻色只顿了一下,就反应过来这女人所指的病人是此刻正在手术室里抢救的病人。
因为,现在整个诊所里只有她收治的那一个病人。
显然,这女人是打听到了是她接过来的病人。
她挣扎了一下,想要从墨靖尧的怀里下去,与这个女人认真说话。
可是墨靖尧怎么可能让此时虚弱万分的喻色下去呢,让她站一秒钟他都舍不得,就要在怀里抱着,“让开。”他低喝过去,这女人是谁他不管,就算是手术室里的那个病人是死是活他也都不管,他现在只认喻色。
他现在就要把喻色送回公寓,除了吃和休息,不许她再出门了。
否则,要是再遇到一个病患,她绝对还会不要命的救人。
可她现在的身体真的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她身体恢复如初之前,不让她出门。
这样就不给她治病救人的机会了。
这样,她才多少能珍惜些自己。
墨靖尧这一声低喝,吓的面前的女人一个抖擞,男人身上自带一种威严的气场,惊的女人不由自主的就后退了一步。
可,当看到墨靖尧抱着喻色越过了自己,她立码反应过来不对,“你谁呀你?我是病人家属,我家长梁才不要进你们这样一家还没开业的诊所,这要是把长梁治死了谁来负责?你们负得起责任吗?”她歇斯底里的去追墨靖尧,就想抢下喻色,要与喻色说道说道。
不管治好不治好,都要给她钱。
墨靖尧理都不理,直接冲着站在大门边的陆江点了点头。
是的,陆江已经赶来了。
这样的事情,他处理最为拿手。
可,墨靖尧看到了陆江,喻色也看到了陆江。
她是了解墨靖尧的,这个男人哪怕是不在她身边的时候,都绝对不会让她吃一点亏的,更何况他现在就与她在一起,那是更不会让她吃亏了的。
所以,这女人到了陆江的手上,只怕要倒楣了。
所以,她扯了扯墨靖尧的袖子,小声道“我有话对陆江说。”
“好。”墨靖尧走到陆江的面前停了下来,喻色看起来脸色苍白,白的让他心口泛疼,他有些后悔同意她给病人输血了。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血都抽了,要是不拿去治病救人,才是暴殄天物。
其实他不想她与陆江说话的。
可是这个时候若是制止她,想来她绝对会跟她撒娇卖萌的求着他的。
虽然他很喜欢她跟他撒娇卖萌,但是她撒娇卖萌都是需要体力的,他舍不得。
他现在就想她跟陆江说完她想说的话,然后立刻马上离开诊所。
至于其它人,管他们去死呢,都与他无关,他只要喻色好就好。
喻色虚弱的看向陆江,陆江便下意识的也看向了喻色,结果,他的目光才一落到喻色苍白的小脸上,就听墨靖尧低咳了一声,他差点吓尿了,急忙的转移视线,就连喻色的衣角都不敢看了,微低着头,低声道“喻小姐,您吩咐。”
“她是病人家属,担心病人很正常,因为担心而说话说过头什么的,不能不分清红皂白的吓唬人家。”
喻色的声音很小,她现在很疲惫,所以听到别人的耳中就象是轻声絮语一样。
陆江听完了,有点没反应过来,所以,墨靖尧是要他教训一下这个对喻色不敬的女人,然后喻色则是不想他去教育这女人?
那他到底要听谁的?
偷瞄了一下喻色还有墨靖尧,他觉得他更应该听喻色的才对,毕竟,他家墨少是个女友奴,绝对是听喻色的,可是墨少现在给他的指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