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与塞北上人的这么多年的关系,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上人的徒弟呢,这样师傅以后还有何颜面与上人见面呢?”
牧远心中暗喜,不错中计了,便露出很是为难的表情,“我如此强壮的身躯,人高马大,这数千米险峻的山峰,你总不能将我背上去吧?这不是让你为难么?我还是回去吧!”说着便又要转身离去。
严秀赶忙将身体挡在其面前,拍着胸脯,胸有成竹地说:“哎呀!小老弟!我当是因为什么事情呢?我还以为言语不周,得罪你呢!原来就是为了上山这点事呀!这又有何难呀?我将这飞山足印之功传授与你不就得了。”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这不是要让我牧远陷你于不忠不义之境地么?这飞山足印之功可是你们本门绝学呀!我怎么好破了你们的门规,将你们门派的武功据为己有呀!不可不可!万万不可!严哥!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再好的兄弟也不能破了这门规呀!”牧远故作真心地假装推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