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关心?”他故作讶异,一本正经。
闻言,她怔怔的看着他,片刻后,展颜一笑,之前种种,顿时释怀,心中的隔阂,也一扫而空。
“你很包容体谅人。”她说了这么一句,露出了温馨的笑容。
“看来一段时间不见,你我还是生疏了,不然这包容体谅换作以前,就成厚脸皮了吧。”
“噗”,她忍不住掩嘴,怪就怪今天屈谨言太过幽默了。
服务员上菜,她收拾了下心情,这才想起今天叫他来的初衷,“先吃饭吧,今天叫你来除了表达歉意外,还有事要跟你说。”
四菜一汤,还是挺丰盛的,两个人吃绰绰有余。
吃饭期间,屈谨言曾不止一次向着楼下街道看去,也有过叫安若上来一起吃的想法,但林怀柔没那个意思,他也不好这样做。
林怀柔有良好的家教,吃饭期间都是不说话的,直到她用餐完,才有所动作:“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他一边吃着,看见那个在普通不过的塑料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啥。
“回头你就知道了。”她卖了个关子,屈谨言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接过袋子放在一侧,便又吃了几口菜。
她美目倒映着屈谨言低头的模样,薄唇轻启,几次都欲言又止,有些踌躇,“其实我今天找你出来是有个问题想问你的,只觉得又有些不妥,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屈谨言有些讶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向来直来直往的林怀柔,也会因为什么事情而扭捏。
他随手扯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说来听听,或许因为这顿饭,心中的秘密我也会同你说出来也不一定。”
对他的玩笑林怀柔不加理会,得到应允的她,面色少许凝重着道:“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到底与烈火堂是什么关系?”
屈谨言错愕,原本愈要动作的手,顿时一滞,就那么看着她:“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她看不透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在假装,顿了会,有些异样的瞥了屈谨言一眼:“鬼狼帮知道吗?在天州市有些势力,然而昨天一夜之间便被瓦解了,罗家一家更是失踪不见,直到现在,都未有人敢报警。”
“鬼狼帮……被灭了?”
屈谨言瞪大了眼睛,如果记得不错,昨天那罗威就是鬼狼帮的人,他不过稍微教训了一番,并没有什么事,而且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被灭了?
林怀柔点了点头,屈谨言从她猜疑的目光中,顿时看透明白了许多。熟悉如她,都不经对他怀疑,认为此事跟他有关,跟何况别人了。
这也说得通,苟皓明为什么会突然毕恭上门,旧事重提,企求得到他的原谅,原来是来打预防针来了,多半也是认为鬼狼帮的事跟他有关,怕重蹈覆辙。
他神色从最初的吃惊,继而归于平静,最后又变得凝重,这一系列的变化都在林怀柔的注视下,也不知道此时的屈谨言,到底所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