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不得这神医二字。”
“还有,就是眼下大人您的病灶表象虽然控制住了,但您的病却并没有痊愈。”
“而且以我的低劣医术,怕也很难为您去根治本。”
“所以啊,也请大人谨记我的话,切莫动气,更不能饮酒!”
听着孙思邈的嘱咐,杜如晦连连答应。
而后他们留孙思邈在府中一起吃饭,也被孙思邈以医务繁忙为由拒绝。
于是,这孙思邈前脚刚走,这杜如晦就又张罗起喝酒来了。
一旁的杜构苦着脸试图相劝,但只说了一句,就被杜如晦瞪了一眼,再也不敢发声了。
要论家教之严,杜如晦他们家在整个长安城都排的上名号。
在相当丰盛的酒桌之上,就杜如晦和李秋两个人。
长子杜构只能在一旁站着,服侍酒局,没资格一同上桌吃饭。
“杜大人,我也认为孙思邈说的有道理。”
“这身体可是一个人本钱啊。”
“今天咱们少喝一点,正好我这边也还有事等着去办。”
李秋一边说着,一边给杜如晦和自己酒盏中满上酒。
听了他的话,杜如晦笑道“你小子,真的处处都是赚钱的理念。”
“又是本钱又是利润的。”
“瞧你这愁眉苦脸的模样,说说看啊,什么事情能把你小子给难为成这样。”
起初,李秋是不打算说的,但在杜如晦的追问下,他还是把眼下的烦恼给说了出来。
听到此,杜如晦大笑,“不就是这么点儿事吗,又有何难?”
“明天啊,你把东西都准备好,我帮你去一趟应国公府就是了。”
听到他的话,李秋也就把自己的顾虑给说了出来,“杜大人,这可不是小事啊。”
“估计又得惹朝堂上一片纷乱。”
“您这身体?”
杜如晦这时候笑着跟他说道“李秋啊,这里面很多事情你就不懂了。”
“我和你准岳父应国公,私下里交情是很不错的。”
“当初,还是武德年间时,我和玄龄处处遭受排挤,应国公可是没少帮我的忙。”
“你看,我这宅子,刚接过来时是漏风漏雨,还多亏了他这个工部尚书偷偷帮忙修的。”
“如今他刚从荆州回来,我也正想去他那里坐一坐,聊聊天。”
“毕竟也快一年时间没见过了。”
“至于你担心的那些朝臣?”
“嘿,我同玄龄可不一样。”
“对于他们那些人,我何曾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