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到临贺与零陵两郡交界的时候,袁谭等人不由感到轻松了,可是陶升却没有这么的轻松,因为只要袁谭把范喜交到袁绍的手中就算是立下了大功。到时刘氏必定迁怒于陶升,陶升一直以来都在寻找机会想要把袁谭等的行踪告诉范力军,以求阻止袁谭。
陶升得逞了,他乘一个机会,借故出去把纸条送到了一个关卡内,关卡的士兵向上呈报,因此得已在袁谭必经之路截击袁谭,袁谭、淳于琼等人幸运地逃过一难,保住了一命。
灰头土脸地袁谭直摇头,说“怎么办啊?本来我们抓住了范力的小崽子,想要生致到父亲的跟前好立功的!可是却让他给逃了!可恶啊!”淳于琼乘机进言“公子,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们走这样的山僻小路却让人给发现,而且连我们把范力的子女押解在人群中哪个部位,对方都了解得一清二楚,这太奇怪了!不会是我们之中有内奸吧?”
袁谭一想,说“是啊!我也觉得有可能!那你说会是谁呢?”淳于琼说“这其中我们谁掉队了呢?”袁谭一想,说“陶升!”淳于琼说“对!就只有他!他最可疑!”袁谭摇了摇头,说“可是他曾经救过我家人啊!父亲对他也恩惠有加,他是不可能背叛父亲的!”淳于琼再进言”虽然他不会背叛主公,可是不敢说不会出卖公子你啊!”袁谭一听也觉得有理,可是苦于没有证据,不过他对陶升有了防备。
袁谭说“自从范力的臭崽子被他夺回去之后,我们就一路上小心翼翼地前行,还得提心吊胆地害怕范力军的追击!真是可恶!回去我还不知该怎么向父亲报告呢!”在旁的陶升一听,不由一阵冷笑,暗想“袁谭啊!你没有机会能生还了!哈哈!我会借范力军之手以杀掉你的!除掉你之后,那样三公子成为主公继承人的障碍就扫除了,那时夫人不得感谢我吗?我日后还愁不享富贵?”
淳于琼再问“公子还是照原先的计划继续走长沙郡回主公那吗?”袁谭点了点头,说“南郡是水路,我们这帮旱鸭子走的话,万一遇到范力军,那不是自投罗网吗?”淳于琼说“对!继续走长沙郡!毕竟那里水路远比南郡要少得多!”袁谭说”这里快靠近范力军的防区了,我们得千万小心!好了,睡一觉,明天继续出发!”“是!”淳于琼赞成了。
众人都躺下了,有不少的人都打起了噜。睡在最外边上的陶升不由偷偷地起来了,他环顾四周,见人都睡着了,便蹑手蹑脚地走远,然后一阵疾跑向另一边去了。当陶升起来的时候,淳于琼发觉了,他偷看着陶升,不由一阵的冷笑。
陶升偷偷地来到一处关哨处,那里寂静无比,只有几个人还在那戒备。陶升用纸包着石头,乘巡逻的士兵背着自己的时候,用力地朝巡逻士兵扔去。巡逻兵见扔来的石头被纸所包着,便拿起来一看,然后再环视四周,见无一人,只好先把这纸拿去给长官。躲于暗处的陶升见状不由欣喜地一笑,放心地离开了。
此时,张铁得到了哨卡守将送来的纸条,他便细看,再拿出先前因为得到纸条从而救出范喜等的纸条一对比,字迹一样。心想”字迹一样,是同一个人所写的!通知我们的人会是谁呢?袁谭真的从长沙郡过?只要抓住袁谭就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袁谭来威胁袁绍了!可是这又是否属实呢?”
守将问“将军,该怎么办?”张铁想了想,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愿能抓住胆敢绑架我的侄子,我必让他比死还难过!命令得在明天纸上所说的地点上布置兵力,还有通往长沙的路都要有兵马把守。”“是!”传令兵去传令。
“对了!”铁想起了重要的事,便对哨卡守将,说“走!我和你去你的哨卡看看!我想知道消息给我们的是何方神圣!也谢他相助之恩!”“是!”守将便在前引路。
待铁到了哨卡的时候,便仔细地问了捡到纸条的巡逻士兵,再四望,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