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愈演愈烈,扯脖子瞪眼的,捶胸顿足的,高声大呼大嚷的,互不相让。
虽然此情景已是我意料之中,可是我还觉得备感失望,他们依旧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实在看不下去他们闹哄哄的样子了,我嗖地一下站了起来,说“大家说得都有道理!你们的金玉良言令得长乐不得不慎重地思虑……”“嘭啷!”的一声,我故意用衣袖拂掉案桌上的杯子,摔到地上粉碎,我立即俯下身去拾碎片,“啊呀”我拿着一块碎片站了起来,手指被划破出血。我直视着手指所流的血,说“这血好鲜红啊!不知这血是否有我中华的血统呢?”我边说边将血滴到另一只杯子上。
众人盯着我那鲜红的血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到了杯子上,韩成出声“主公,请你快点包扎吧!虽然伤得不是很重,可是流太多的血有伤贵体啊!”我笑了一下,说“谢谢韩将军关心!我只是问一下,我的血有没有中华的血统?是不是和诸位的血是一样的,同不同于一个祖先?”众人愣了一下,然后齐异口同声地回答“是的!我们都是一个祖先出来的!我们都是中华儿女!”我笑了,我要的就是他们承认这一点,我便说“我先去包扎一下!”说罢,我把滴有几滴血的杯子也带往里面。众人还在等待着。a
我拿着杯子出来了,我把杯口对着诸人,高声地问道“各位看看,里面的血有没有中华的血统,和诸位的血是一样的,同不同于一个祖先?”诸人想起了刚才我滴血到杯子里的情形,他们一致咬定“不错!有中华血统,同源于一个祖先!”
我笑了,说“好!现在就请这血的主人出来吧!”从我的后面走出两个人来,正是乘船而来的青年以及中年人,中年人手中拿着一只与我手上的杯子相似的另一只杯子。我指着中年人手中的杯子,说“这是我适才所拿的杯子,大家看,两只杯子是不是有所不同!”我把两只杯子凑在一起,果然有所不同,因为我先前的杯子底脚是掉了一些色的,而我现在所拿的没有掉色。众人诧异,不知我在搞些什么。
我把两只杯子杯口对着诸人,说“各位看看,这血有什么不同之处吗?”众人不作答,我又转向中年和青年,说“各位,看看我和他俩有什么不同吗?”众人不知我在做什么,故也不敢轻易地出声。
我对青年和中年说“两位,请你们说说自己的身世吧!”青年便先说“我是百越人,名字是黄敏,我的祖先一直以来都居住在交州。十多年前与父亲因为世乱,而驾船避难,由此离开了大汉。可是自远离大汉以来,我和父亲无时无刻不思念着故土,盼望着有一天能回来!虽然我父亲已死,我现在能做的只是把父亲的骨灰带回故土,葬于祖墓旁,以表不孝子孙回来了!”
[注一]达鲁马国是印度尼西亚那一边。早在公元前2世纪后半期,在印尼出现了最早的奴隶制国家叶调。公元3至7世纪出现了古泰、达鲁马、耶婆提、干陀利等分散的小王国。古泰、达鲁马等国于叶调国分裂而出。叶调国以前与汉朝有过外交关系。叶氏有些后人是属古叶调国的,叶调国的使节来到汉朝之后,留在大汉不走了,以叶调国的叶为姓,这也是叶姓来源之一。孙坚的都尉叶雄的祖先就是叶调国使节。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