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若有必要的话,就请吉平你列出单子来,我派人突围出去,想办法把药物给我送到城来!”吉平点了点头。
又过了三天,我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士兵被盅毒折磨致死,心里非常的难受,去看望了中毒的士兵后,又无力地逛荡着,心情沉重,冥思无计可出。
我在熬日子地过了两天,密切地关注着此毒在城中守军的动向,只短短的两天时间,中毒的人又翻了一倍。我心越发焦虑。
我立即去见吉平,问他是否有解毒的办法,可吉平还是让我失望了“主公,按理说,雄黄、蒜子、菖蒲三味用开水吞服,可使之泻去恶毒,可是现在却没有效用。外邦之蛊毒,用我们中土的解法,确实不行!如果说时间允许的话,我是可以研究出来的,可在我研究出解药的这段时间,却不知多少弟兄命丧啊!何况药物不足,解药的配方就受到限制啊!若华陀等在就好了!”
吉平说到这,不由悲伤地说“见到战士们心闷腹痛,面目青黄,或吐唾鲜血,或下脓血,病人所食之物皆化为虫,侵蚀脏腑,痛苦万状!我心极痛!可我却无力以救他们!只能是延缓毒效发作,使肚内毒虫不至于蚀尽中毒者脏腑。唉!本来按理说,中蛊毒者,急者十数日便死,缓者延引岁月,可怎么在短短的几天内就能致人死命呢?这种毒让人死得太快了,根本就不给时间我们去搞解药!唉!”
我的拳头击在桌子上,恨恨地说“本来我们还以为孙策是英雄,怎知他却使此恶毒手段!可恶啊!”吉平拱手“主公,请容属下告退!属下抓紧时间以研究解药!”我充满感激地凝视着吉平,说“辛苦你了!吉平!”吉平点了下头便离去了。
三日后,我不安地来回踱着步,禤正飞报“主公,不好了!中毒的人已经将近三千人了!”“什么?”我惊起,“三天前不是不到千人吗?怎么三天时间就逼近三千人了?这可是翻了三倍啊!短短的三天啊!如此下去,不用多久,全城的守军都将中毒!对了,病患者是否隔离了!”禤正点头“是的!已经隔离!病逝的战士遗体也火化,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传得这么快!而且是有些人中了毒不自知,等到发现时却已太晚!而中毒不自知的人又在和他人接触时,传染给他人!唉!真是棘手啊!”
我指了前方,说“子宏,走!我和你去看看中毒的弟兄们!”正进言“主公,这样的话太危险了!您也有染上此毒的可能啊!请不要以万金之躯而……”我大步流星而去,说“子宏,不必说了!还不快跟上来!”正知道劝是劝不住我的,无奈只好跟上我。
在隔离区,严阵以待的守卫兵一见到我立即行礼,把鹿角给拉开,我便踏进里面去。“啊哟哟!疼死我了!好疼啊!”“不要喊疼!我们是英勇的战士!我们毫不会屈服于此毒的!”邓义喊出声来,邓义是前些天被查出也中了此毒故送到此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