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想象成两制足球队在比赛。
不管他们怎么在场上铲人、踹脸、掏……球儿……,那都无所谓。
因为这个集合是不变的。
这不就很好的解释了子集位置随意变,但集合稳如泰山的事情了么?”
严敩的一番话,让在场众人直冒冷汗。
是吓的,
又不是吓的。
因为从来没有人想过这样去讲课。
确实,这么解释,很多事情就变得特别容易理解了。
但,这只是数学,他们觉得可能是理科这种学科才适用。
严敩像是看出了他们内心的想法,接着说道
“我接下来说历史,历史是什么?不是一系列事件的罗列就叫历史。
也不是讲某个皇帝拐跑了多少大臣的媳妇儿叫历史。
更不是把那本枯燥无味的历史书研究透了叫历史。
古人说,学史正身,明理,增信,力行。”
商宏安好不容易回过的神,又被严敩新的古人说拐跑了。
‘到底是哪个古人!!!’
他表情逐渐狰狞……
“但,老师们习惯按照课本念书,
无趣又无聊。
如果历史也是一场足球赛呢?
教练是皇帝,
大臣是明星球员,
小吏是角色球员,
人民是替补球员。
不同球队就代表不同国家。
教练想战略性输球,明星球员告诉他,可别,输了球啦啦队员晚上就会被对面球队抢走。
教练一想,还真是,
所以他鼓励大家加油灭掉对方。
可是小吏输赢都没有啦啦队员陪,
所以他们并不想努力。
然后替补一看,不努力你还占着地方,这不是想让我被球队开除么?
他们就闹起来了,把教练踢走,把明星球员和替补都干掉了。
他们这群角色球员又重新选出了一个足球队。
这不就是个简单的朝代更替么?
多说两句为什么的事情,对吧?”
说完了,严敩才意识到,自己的例子举得过于下三路了。
不过,对此他到不紧张,
他相信,记者一定会对这段录音进行一系列的艺术加工。
严敩的一番话,让在场从事教育工作的人如同醍醐灌顶。
他们,
悟了。
虽说悟了这个词是严敩最讨厌的‘欺骗性词汇’,但是他还是从众人的眼神中看到那种很深沉的感悟。
当然了,林芳馨除了明悟,还有一些其它的想法。
这些其他,一方面是崇拜,另一方面是感叹。
这个男生,明明年纪和我差不多,为什么会懂这么多?
爸爸和他一样年纪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厉害?
林芳馨脑子里很快就把严敩和她父亲林梧树放在一起对比了起来。
除了都是相貌卓绝,绝顶聪明之外,
还真的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好!好!好!”吴晓鸿连说三声好。
就差鼓掌了。
他觉得,曹瑞英这是给蓟大送了一份机缘。
肉眼可见的,眼前这个少年必定在不就的将来就会立足学术之巅。
而商宏安则是开口道“你说的那两个古人是谁?是哪本文献里记载的那两句话?”
严敩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道“是我爷爷以前的藏书。后来搬家就丢了。”
一句话,说的商宏安痛心不已,直呼严敩败家……
李闫飞更是几乎难过到不能呼吸。
这么好的学生,为什么就被蓟大捷足先登了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