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在裤腰带上,再跟他像以前那样干上一回,怎么可能?”
“老徐!当年州牧大人为什么对燕庭让步,那是你我都清楚的事情,至于最后未有成事也是天命难违怪不得州牧,你也就不要再说浑话了!”萧白鹤皱着眉头打断了怒火攻心的徐陷阵,然后他又看向宁陆远问道“宁统领既然看得如此通透,那想来应该已经准备后离开宁州了吧?我估摸着这翰星大会一过,燕地的朝堂之争、太子与金家的夺嫡之争二者的战火就要在宁州烧开了,咱们留下来也于事无补……”
宁陆远听到这处,抬头瞟了一眼萧白鹤,意味深长的问道“萧统领舍得吗?”
“舍得?如何舍得?”萧白鹤面露苦笑,他转头透过窗户看向绣月楼外,喃喃自语道“这可是我们祖辈用刀、用剑,用血肉、用烈火,一寸一寸拼杀出来的河山,没有打过便将这山河拱手于人,就让那些曾经与我们先辈同袍浴血的百姓扔在这死地之中……不甘心,舍不得啊……”
“可那有什么办法?州牧的心思让人猜不透,想不明白。他到底要不要打,又到底是否留存着与燕庭抗衡的底牌我们都不清楚,咱们家中拖家带口都是上千人的大族,州牧什么都不说便要我们带着身家性命跟他再做一次当年咱们祖辈们做过的事情,说实话,萧某人也没有这个胆子啊……”
之前一直骂骂咧咧的徐陷阵听到这话,也叹了口气,低下了头,不在言语。
宁陆远将二人的表现看在眼中,微微一笑,然后竟伸出手端起了酒壶,为二人各自倒上了一杯清酒。
“州牧大人的心思确实没人猜得透,但有个的心思就好琢磨得多,而很巧的是,他的心思很大程度上便决定了老爷子的心思。二位可否愿意与我一道探探他的口风,再做决断?”
宁陆远的话让萧白鹤与徐陷阵都在同一时间抬起头,看向了他,问道“谁?”
宁陆远脸上的笑意更甚,他张开嘴轻声言道。
“魏来。”
“或许人如其名,他就是咱们宁州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