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述笑着送儿子走到军帐口,目光中难得地闪出了一缕人性的光芒,“你如果想把他留给自己做臂膀,就需要更小心些,眼下朝庭中看好他的,可不止咱们宇文氏一家!” “我知道!”宇文士及停住脚步,无可奈何地苦笑了起来。看着父亲高深莫测的笑容,他突然间觉得腿上的伤口很痛,痛得铭心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