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顿时就乐了,连连点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不过这个问题您尽管放心,就看这批设备的储存环境,您对这批设备在这儿停了多长时间心里大概也能有个数……另外您觉得老毛子能有这种心思么?”
“是这个道理,”听刘师傅这么说,张家林也笑了,他点头道:“有刘师傅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唔……您觉得平均下来,每辆车大概需要多少钱的整本费用?”
刘师傅闻言,不假思索的说道:“这批设备在这儿停了这么久,包括液压油在内的全车油水肯定是需要换了,另外行走机构最好是拆开重新打一下黄油,另外一些个别的老化部件也需要更换一下,总的来说,一辆车再投入个几千到一万的翻新整备费用就足够了。”
“几千到一万是吧?”张起航点点头:“成,我心里有数了。”
这些可都是自己待会儿向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压价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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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张家林和刘师傅谈话的时候是避开了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以及他的“朋友”的,张家林的做法,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和他的“朋友”倒也理解,很自觉的没有往前凑,现在看到张家林过来了,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的脸上裂开堆起了笑容:“张先生,怎么样?这批设备不错吧?”
张家林叹了口气,对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说道:“切尔维亚科夫先生,列兹尼科夫先生,我的工程师已经对你们的这批设备进行了一个初步的了解,这批设备的使用情况就像是你们说的那样,没怎么被使用,如果你们是在这批设备存储在这里的一年内出售,它们确实是能够卖个好价钱,但现在么……”
说到这,张家林摇摇头,一副极为惋惜的模样。
阿列克谢·列兹尼科夫,也就是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的朋友、圣彼得堡市市政设备管理处的处长,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语气有些不悦:“张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别说,在这之前根本就没跟外国人打过交道的张家林,面对阿列克谢·列兹尼科夫皱起的眉头,心里还真的有点慌,但想到儿子此前叮嘱自己的话,他强自按捺住心中的紧张,面带着几分愤怒的对阿列克谢·列兹尼科夫说道:“列兹尼科夫先生,我真说吧,如果你们这批设备不是露天存放的,哪怕上面有个棚,对于您之前的报价我也二话不说,但您自己去看看这批设备,都成了什么样子了?你们在存放这批设备的时候就没考虑过雨雪会对这类精密的工程设备造成多大的腐蚀和损伤吗?你们对这批设备实在是太不爱惜了!”
“呃……”
刚刚还有些气势汹汹的阿列克谢·列兹尼科夫,此刻不禁有些尴尬。
是啊,这批工程机械就在这儿摆着,任何人一眼看过去就能知道这批设备的状态怎么样,看着这些机器表面上的斑斑锈迹,实在是难以让人将这批设备此时的状态与“哈拉少”这个词联系起来。
张家林却是没有就此停住的意思,反而是接着说道:“因为时间有限,我的工程师也只是对这批设备进行了一个粗略的大致检查,但就是这个大致检查,我的工程师也告诉我这批设备的状态不容乐观,哪怕机械层面没有问题,但所有的油液都需要更换,所有的易损件、橡胶件也全部需要更换,另外行走机构也需要重新拆开进行维护保养……
大致上,每辆设备最少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来进行翻新和维护。
一太设备就需要一个星期啊,此外一台设备维护费用将超过2000美元!
阿列克谢·列兹尼科夫先生,德米特里·切尔维亚科夫先生,您们来告诉我,我为什么要选择这批状态糟糕的设备,而不是去选择那些状态更好的?
我可是知道,现在的俄罗斯以及你们的加盟共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