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想要啐他一脸唾沫的心,虽然也确实是她有错在先。
典礼仪式继续,整个婚宴顺利举行。
酒宴席间,起了一段小小插曲。
推杯换盏间,有人借酒起兴,又见伴娘小提琴不离身,非要起哄请她演奏一曲为婚宴助兴“方才听闻一曲绝妙钢琴恋曲,又见姜小姐随身携带小提琴,不如现在来一曲小提琴相应,在这样的日子里也算是锦上添花。”
姜楚思抿了一口色泽清醇的香槟,礼貌生疏的拒绝“锦上添花固然是好,但已有美誉在前,我就不好献丑了。”
那人酒意上头,不依不挠的说“哪能说是献丑,将门无犬子,您就别谦虚了。来一曲!来一曲!”
围着的人也跟风起哄。
这是道德绑架,逼人就范?姜楚思渐生了气意,一改温柔恭顺做派,用手里的香槟泼了那人一脸,然后又摔了酒杯在草地上。
今日是新人的大喜日子,来的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凡事点到为止,闹得太过不好收场。这群人酒宴上贪杯,失了分寸,一杯香槟泼过去,理智恢复大半。
热闹的气氛突然冷却下来,顿时引起主位那边的注意。
徐知礼遥遥一望,拦住欲要前往的新人,信步走去。人群中自觉让出一条道,他在众人瞩目之下走去,随手将姜楚思护在怀里,言语满是寒意的警告“这是做什么?当我徐家没人了吗?竟敢合起来欺负我徐家的表小姐!”
“不敢不敢,是我们的不是,在这里给姜小姐赔个不是。走走走!”
方才起哄的人一见徐家太子爷出面,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姜楚思不惯这样亲昵的肢体接触,不着痕迹的离开徐知礼的怀里,并不领情的抱着小提琴离开,临走不忘阴阳怪气的说上一句“徐先生将关系理得真不错。”
徐知礼不以为然,礼尚往来的说“姜小姐的温柔恭顺也装得不错。”
姜楚思走不上几步,突然停下来,背对着徐知礼说了一句“婚宴至此已没我什么事,替我说一声新婚快乐。”
徐知礼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人影,笑骂一句“我是专业传话的吗?”末了又添一句话“忘恩负义的小东西,知道自己在使唤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