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武亮惊道“不是李智云?那会是谁?”
武奎摇头道“我怎么知道?总归此人姓李,估计也是李智云一家。”
这兄弟俩骑着马立于街心,正好处在李智云的眼皮子下面,比擂台还要近了三丈,一问一答就一个字不漏地传到了李智云的耳朵里,李智云就不禁郁闷起来,明明是擂台上的李容削了你儿子的耳朵,怎么把账算到我头上来了?这事儿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么?
郁闷中转念又想我来到北平没有跟任何外人接触,也没有对任何人报出过姓名,为何武奎武亮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而且听他们的意思,像是已经知道我到了北平,这武家的消息怎么这么快?
他尚且不知武奎武亮纠集部属过来就是为了杀他的,只因他与武家实在是没仇没怨,正纳闷时,街上又有一员武将拍马赶到现场,人到了却不敢骑着马驰至武奎的身边,下马奔过去说道“元帅,公子让我带话过来,说不要伤了这仇人的性命,要抓活的。”
武奎一听就知道这是儿子看上这个女扮男装的书生了,又或者是想擒回府中蹂躏至死,便有些哭笑不得,点头道“我知道了。”旋即看向武亮说道“既然这书生不是李智云,那就不要杀了,待会儿抓活的。”
楼上李智云听了这话顿时怒了,什么?不是李智云就不杀?这意思,如果是李智云就必须杀了?合着你们兴师动众的是来杀我的啊!可是你们为啥要杀我呢?
狄知逊都紧张了,他也听出了一些苗头,眼见武家带来的兵马人多势众,而且其中不乏战将武者,如果他们真的是来杀李智云的,再发现自己两人在这座茶楼里的话,那么只怕自己两人立成瓮中之鳖,跑都跑不掉。
武家兵马可不仅仅是封锁了下面一条街,茶楼后面的街道上照样有重兵把守,无论往哪个方向突围都将是一场血战,而且几乎没有杀出重围的可能。
武奎武亮兄弟两人这么一嘀咕,台上的张公瑾脸上就挂不住了,回头招呼杜文忠等人道“人家武刺史不给咱们面子,咱们也不用热脸去贴冷屁股了,这擂台先别打了,先回王府找王爷做主。”
说罢与杜文忠、白显道、毛公遂、李公旦同时出掌,强行拆开了胶着中的三人。
尉迟兄弟早知台下发生了变故,却苦于无法主动脱离,不仅无法脱离,而且是在死亡的边缘苦苦支撑,只因对方的掌力极其怪异,不仅如同正道武功那样循着经脉伤人,而且兼具蚀筋腐骨之效。
自己兄弟的黑沙掌固然能够防得住对方的正道攻击,却对这邪门的蚀筋腐骨难以抗拒,即使用两倍于对方的内力去防御都颇为吃力,若不是被张公瑾等人强行拆开,最多再有半炷香的光景,自己兄弟这四条手臂就得废在对方的手上。
尉迟兄弟也是磊落之人,虽然被伙伴们拉开了,却不忘拱手认输,“多谢李公子手下留情,这场比试我们兄弟输了,公子想要什么彩头?只要我们兄弟能够做到就一定效劳。”
李容笑靥如花道“两位客气,只要你们带我去见罗成就行了。”
她的确手下留了情,化骨绵掌岂是与人僵持的武功?那是出手就要命的绝技,不仅要命,而且会让对方死得很惨,若是对方内力过于悬殊,那么致使对方全身骨骼碎成渣渣都是有可能的。
茶楼上李智云看到这一幕就是心头一动,原来这李容并不是没事找事在酒楼里装逼摆谱,而是早有预谋,估计她早就知道北平王府和刺史府两边不睦,而且是看见了十二旗牌官招摇过市之后才敢于收拾武安福的。
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李容只有依靠十二旗牌官的力量才有逃出对方抓捕的可能,不然只怕真的要被武家拿回去糟蹋了。
“没问题,你跟着我们走就是了。”擂台上张公瑾第一个同意了李容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