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娘的身体如何?”顾夭夭又问了句。
“大概是人贱,身子不值钱得不起病,身体一直还算不错。”管事的一五一十的回答。
“那她一个寡妇带孩子不方便,估计住的地方人少吧?”都倒寡妇门前是非多,离着人多的地方近了却也不好。
管事的却摇头,因为他们庄子远后头靠着山,夏日里时常有长虫出没,为了大家都安全,都住的不远。
听完这话顾夭夭抿嘴不吱声,庄子上的大夫来的慢,等顾夭夭用了午饭,那边才传来消息。
说是大夫已经给包扎好了,许是二牛皮厚,到底没伤及性命,吃了药这会儿已经醒了。
顾夭夭听完也没歇着,便过去瞧瞧。
二牛躺在炕上,此刻已经没有上午那般激动,整个人看着没有精神,听着动静抬眼看了一下顾夭夭,“东家,你们想怎么处置我便怎么处置我,除了让我娶杏子,我什么都愿意!”
二牛已经想好了,阉就阉了,好歹不说他无愧于天地。
他,无愧与从前父母常说的,是顶天立地的男儿。
管事的气的咬牙,若非瞧着二牛的头上受伤了,此刻他一定一巴掌拍在二牛的头上,怎么脑子一根筋,莫不是坏了。
顾夭夭定定的看着二牛,“为何,总得,给我个理由。”
二牛的垂下眼皮,思索良久才说道,“若我说,我没有碰过她,东家可信?”
原本无力的神情,在此刻冒出了点点星光。
却在顾夭夭久久不言语的时候,一点点熄灭。
自然,在旁边的管事的又是一阵激动,“你说的这叫什么浑话,难不成还是杏子冤枉你不成,杏子是什么人,咱庄上谁不知道。”
“去把杏子叫来吧。”顾夭夭突然打断了管事的话。
“东家您。”管事的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杏子那孩子的人品。”
“这是我的庄子!”顾夭夭突然严肃起来,“既出了乱子,我便要好生的查查。”
而后,吩咐人给她与冯知微搬了椅子。
因着二牛不方便挪动,顾夭夭便决定在这屋让杏子回话。
管事的看顾夭夭主意已定,连叹了几声气,却也还是只能按照顾夭夭所吩咐的,去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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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天下母亲,都能被岁月,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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