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不服,也得乖乖的给我听着。”
三婶母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希望,出事的时候莫要牵连到自己身上。
而叶母这边,她早就吃完了药,此刻正在塌上歇息。
今日寻来的那妯娌俩,在本家里头算是厉害的了。
叶父是个注重家族的,每年都会回族里瞧瞧,是以,叶母对她们多少也算是了解的。
正好这两位跟着夫家从外郊来京城里做生意,叶母便将两人邀请过来了。
整个叶家,自是叶父的官品最高,是以这些人都围着叶母转,叶母说什么她们便信什么。
今日,叶母不过随口说了句,自己的儿媳妇厉害,二婶母那边便义愤填膺的说什么,儿媳妇就要有儿媳妇的样子,还要说帮自己给她立规矩。
叶母不善与人争执,为了避免她们起矛盾,再牵连自己,中间不好说话,便直接让赵嬷嬷寻理由避开了。
左右,老太太也不可能这般早,自己正好趁着这会儿时间,再歇息歇息。
至于,顾夭夭与她们谁会赢,叶母倒是不在乎了,无论是谁,只要能给顾夭夭添堵,她便是乐意瞧见的。
“夫人,您又何苦呢?”赵嬷嬷拿着梳着为叶母轻轻的梳着头发,大夫说,像叶母这般爱头痛的人,就应该多梳梳,说是什么穴位什么的,赵嬷嬷精通这些,只觉得人家让做什么做什么便是。
“您素来和善,如今都已经分开了,还与少夫人计较,到底是可怜老奴罢了。”赵嬷嬷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了浓重的鼻音。
自从赵嬷嬷的儿子出事后,赵嬷嬷不说日日以泪洗面,但是提起从前总还是会落泪的。
尤其,人家大夫说她儿子的腿好不了了,日后也会有些陂,赵嬷嬷的面上就再没笑过。
“到底是我对不住你。”叶母跟着也有些哽咽,想想自己的儿子,不过是弯腰捡东西自己便受不了,人家赵嬷嬷的呢,好好的孩子成这般样子,日日不得心如刀绞?
明明,叶卓华从前不这么狠心的,无论叶父怎么劝自己,叶母总过不去心中这个槛。
“夫人莫要说了,不若老奴将两位夫人请走,莫要惹的少夫人不快,让少爷与您再起争执?”赵嬷嬷擦了擦眼角的泪,低声劝了句。
可这般话一出,叶母自然更不愿意了。
“如今,我活到这般年岁了,才过上了仰人鼻息的生活了?”想着心里一片凄凉。
养大的儿子,到头来不说孝顺了,倒成了冤家来要自己的命的!
“少夫人,您不能进去。”正说着,听着外头传来了丫头的声音,很明显顾夭夭这是要闯进来。
叶母收敛的情绪,指着外头冲着赵嬷嬷说道,“你瞧瞧,这便她的规矩,再过些年,估摸拳头便会招呼到我的身上了。”
话音刚落,顾夭夭已经带着夏柳进来了。
叶母冲着下头的人摆了摆手,“都退下去吧。”
轻声交代下去,只是看向顾夭夭的时候,眼神到底变的凌厉,“顾氏,这便是你的规矩?”
顾夭夭轻笑一声,拉了椅子坐在叶母的对面,“是啊,我母亲去的早,没人教我,我便觉得这就是我应该做的。”
“少夫人,夫人到底是长辈,您怎么能这般与夫人说话?”作为忠心耿耿的奴才,赵嬷嬷自要适时开口。
顾夭夭抬头猛的看向赵嬷嬷,而后轻声说了句,“我错了。”
错了,当初就不该留下这个刁奴。
她以为,叶母到底叶卓华的母亲,凡事该留有余地,她以为,她别府他立两方井水不犯河水,便可相安无事。
可终究错付,就好像夏日里乱飞的蝇虫,东西不大,破坏力不高,但足够恶心人!
看顾夭夭怒气冲冲的过来,还以为她是来要说法的,没想到上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