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一润。”
顾夭夭是此刻也不能说话,只能让叶父叶母等着,待她将橘子吃下去,再漱了口,才开口说道,“儿媳着实不知道,做了什么事让母亲能这般,生气。”
看顾夭夭此刻装无辜,叶母气的头又开始疼了,手指着顾夭夭,“好,既然你不说,那我替你说!”
“顾氏,从前你多么胡闹我暂且不提,我今日便问问你,你表妹在侯府湿了衣衫,换衣衫的时候,房门却落了锁,一直到众人散开后她才得了自由,她碍着你什么事了,我只是瞧她可怜,想带出去露露脸,寻个好婆家,又不会打你夫君的主意,你这般害她做什么?”
顾夭夭看着此刻义愤填膺的叶母,好像她亲眼瞧见了是自己害了李语诗一般。
她便说,叶母这又犯了什么病,寻俩人来给自己添堵,感情不是赵嬷嬷一个人的功劳,还有李语诗的一份。
早知现在,当初她就该,俩一块撵出去。
“母亲可有证据,证明是我动的手?”顾夭夭及其平静的问了句。
叶母哼了一声,“不是你还有谁?之前她得罪过你,后来许是又与你长姐有了不睦,你便怀恨在心,使用这般手段,这不是你的风格?”
看叶母说的这般理直气壮,顾夭夭却看向了叶父,“父亲,以为呢?”
不说,顾夭夭会不会报复,就算报复也不会只用了这么一个无伤大雅的法子。
而且侯府那是什么地方?且不说顾夭夭与侯府的交情没有那么深,就算是有交情,在人家生辰宴上,也不能办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
就算真的非要教训人,何必只锁起来?
就是老太太这般人物,也都得见好就收,更何况普通的晚辈。
叶母现在已然是魔怔了,旁人说什么便信什么,一心想要给顾夭夭安罪名,可到底叶父还不至于这般糊涂。
叶父的脸果然黑了下来,“你带她去了?”
不说顾夭夭有没有这般行事,单就带李语诗过去,便不合适。
当时与顾夭夭闹了矛盾不,是叶父偏袒叶母将人留在了叶家,当初怎么说的,只让她养伤便是。
李语诗毕竟是因为对叶卓华有别的心思,才被叶卓华给收拾了,你将人带到顾夭夭去的地方,那不是在打顾夭夭的脸?
李语诗的事,虽说对外寻得旁的理由,可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让外人怎么看顾夭夭?怎么看叶家?
原本,前夜叶父就怕叶母犯糊涂,特意嘱咐了几句,叶母答应的好好的,谁知道翻过身便出这般事?
从前,叶母可不是这样的,说好什么样便就答应了,是以叶父说完便也没在意。
叶母被叶父问的脸上有些不自然,“便是带去又如何,我是她的姑母,理应为她考量。”
怕叶父再说什么,叶母赶紧看向顾夭夭,“那你带人从我屋里,压赵嬷嬷的事,也敢放在明面上,说一说?”
这事,顾夭夭确实做的过了。
尤其是叶母将顾夭夭的行为,渲染的夸张,更显得顾夭夭跋扈。
就是连钱嬷嬷都忍不住皱眉。
听了叶母的陈述,许是经过了这些个事,叶父已然对叶母失望,所以并未上来就指责顾夭夭,而是问了句,“你母亲说的可是实情?”
“儿媳被逼的无法,只能出此下策。”两位婶母的事,她自也要搬出来。
“就算她们说话不总听又如何,终归是你的长辈!”叶母既将人请来,自然想到了说词。
叶父面上也有些为难,那两个弟媳他自然也认识的,尤其是老二家的,确实是个厉害的,可顾夭夭的行为到底有些过了,“行了,你老是与个孩子计较什么?”
到底,还是先说了叶母一句,而后又转头看向顾夭夭,自又像上一次一般,准备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