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为了救自己,孟相也不会落的这般下场。
华夫人嗯了一声,可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过了好一阵,华夫人才说道,“那就管好你儿子!”
公然让如韵郡主没脸,作为母亲自是要为他出头。
也是让叶父明白,他所要效忠的,除了太子还要有,未来太子妃。
这话,既是说叶卓华,也是在敲打叶父,有些对如韵郡主不敬的话,任何人都说不得。
“臣,谨记。”叶父低头,承诺。
“叶兄!”顾父因为今日带着气,喝了没两口酒便觉得头有些晕,起身的时候到底是比旁人晚了些。
出来,正巧碰着叶父跪在地上,听华夫人训话的这一幕,不由的快走了几步。
华夫人听着是顾父过来了,倒也没急着走,而是让跟前的人,将叶父扶了起来。
“华夫人。”顾父过来,先对着华夫人见礼。
而后看向叶父,“出了什么事?”
叶父笑着摇头,“无碍的。”
华夫人斜了叶父一眼,“今日你与我保证的话,且要放在心里。”
“是!”叶父低头应了一声。
他是朝廷二品大员,自不必对华夫人如此,恭敬到卑微,只是孟相的事,终是他欠了华夫人的。
便是伏低做小,也是应该。
顾父看着华夫人,又看了看叶父,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如今太子掌权,又如此看中孟家,华夫人着实没有什么理由,来为难叶父。
如今看来,只有一种可能,而后猛的放开叶父,轻轻的揉了揉眉头,脚下一个踉跄。
叶父赶紧将人扶住,“你说你,怎么吃了这么多酒?”
却被顾父给推开了,“我心里难受!”手指了指心口的位置,“今日,外人针对我女儿也就算了,便是连自己人也看她笑话,我征战半辈子,如今只求女儿安稳,今日我将话放在这了,若是我女儿受伤,无论是谁,我必取了他项上人头!”
顾父一说这话,叶父便明白了,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华夫人,不过还是劝顾父道,“你瞧瞧这话说的,这么多人护着夭夭,哪里有人能伤的了她。”
顾父哼了一声,如韵郡主今日借着布珍公主的婚事给顾夭夭添堵,这不就是伤害?“今日,也就绦之表现的还可以,若是下一次他不这么尽心的护着夭夭,我便打断他的腿!”
嘴里,自是嘟嘟囔囔的念叨个不停。
原本,顾父虽然有气,但也不至于与个晚辈一般见识。
可华夫人今日,便就在大殿外面就与叶父发难,是不是下次,如韵郡主骑在了自己女儿头上,叶卓华都不能吱声?
华夫人听着这话,脸色自然沉了下来,可此刻也不好,与个醉汉计较。
“叶大人,希望你能拎得清。”丢下这句话,华夫人带着跟前的人离开。
待华夫人走后,顾父的脸色一点点凝重,而后慢慢的站直了身子,“我也回去了。”
丢下这句话,便不再多言。
只是,那步伐不见一丝凌乱,便是连话也清明了许多。
顾父行走朝堂这么些年,少不得出去喝酒,或许因为心情不好会头晕,但绝不会,到了胡咧咧的地步。
叶父瞧着顾父的背影,轻轻的叹息。
武将出生的人,大多有护短的毛病,更何况还是唯一的女儿。
“这,着实为难。”叶母在后头,也跟着叹息。
华夫人那边欠着一条命,顾父这边又是多年的交情。
“没什么可为难的。”叶父摆了摆手,人命是他欠下的,华夫人让他做什么,他自不好推脱,可是却也没有必要,让自己的儿子,也跟着受这般气。
难不成,要闹的,家不成家?
“可,夫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