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下顾夭夭得去了。
慢慢的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
那些个官差,全都给顾夭夭的人给打趴下了。
顾夭夭扫了一圈躺在地上的人,她今日带来的,是正儿八经的武将,自不怕这些人,只不过,现在顾夭夭并不想动杀手。
而是慢慢的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人,“还是回去,打听打听这庄子的背后的人,是谁。”
就算打听不到东家的真正名讳,至少该知道,是京城人的庄子。
“你给我等着!”官差一看这么多人都打不过这一个,心里便有点发怵了,骂了几句,起身便往外跑。
看着那些人走了,管事的才让下头的扶着,一瘸一拐的往顾夭夭跟前过去,先是行礼谢过顾夭夭的救命之恩,而后却又说了句,“姑娘今日唐突了,官官相护,吃亏的还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
即便,东家是什么大商,可也大不过官府,听闻还要来了个什么尚书,比知府还要大的官,到时候,肯定更要吃亏。
“管事的放心,凡事有东家顶着。”顾夭夭安慰了句。
管事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虽说我这话问的有些唐突,可是,却也想求姑娘给个底,咱们东家与这个什么尚书,谁更厉害些?”
问完,管事的又自嘲的笑了笑,商户多不能入朝为官,便换句话说,“咱们东家后头的人,是否能压的过这个尚书?”
自来,商户想要做大,少不的官府的支持,顾夭夭看着有些底气,许是因为,他们在京中认识什么大官。
顾夭夭想了想,按照大家说的,夫君是天,她做妻子的自然不能大的过夫君。
再来,自己身后的人自是顾父,虽说同为二品诰命,可自来文官清流多是压武将一头,所以,该也算不得背后之人能压的过叶卓华。
是以此刻,顾夭夭缓缓地摇了摇头。
看见顾夭夭摇头,管事瞬间失了精神,轻轻的摆手,“那姑娘回去吧,也嘱咐东家赶紧离开,莫要被那贪官碰上,这辈子,能在东家手底下做事,是我等福分,若是下辈子有缘,必报答东家恩情。”
看管事的一脸准备赴死的决然。
便是夏柳也没忍住说了句,“虽说,咱们东家压不住这个尚书,可是,这个尚书,却也绝不敢动咱们东家,你且放宽心吧。”
莫要说动了,叶卓华便是连个二话都不敢说。
若是让他们知道,如今如临大敌的叶尚书,只个妻奴,不知该作何感想。
不过,这平城官差着实气人的很,竟这般编排叶卓华,如何也该出手,清理情理这朝廷败类了。
他们正说着,便听着说是隔壁庄子来人来。
人都已经到了,管事的自是要将人领进来的。
来的都是些庄户汉子,一进门便冲着管事的一抱拳头,“听闻,今日你们庄子来了壮汉,将那些狗腿子给打跑了?”
被称之为壮汉的顾夭夭,别扭的咳嗽了一声。
管事的赶紧解释,说是来的是东家跟前的人,而出手的是她们的随从。
那些人一瞧顾夭夭是个女子,当时的表情就如同顾夭夭刚下马车时候,那些人的表情。
愣了片刻后,突然砰砰的跪倒一片。
“壮士,我等都是种的良家田地,若是你们东家不嫌弃,我们庄子愿意不要任何条件的跟着东家。”他们庄子,原是有主事的,后来东家出了事没人管,便成了散庄。
经过这些年演变,成了普通的村子,不过还是按照从前的习惯,也称呼自个地方,为庄子。
今年大灾,他们也被官府强收了粮食,已经冻死好几个人了,有些人没法,求到这边来,这边管事是个心善的,多少给口饭,糊弄着留条命。
他们一直羡慕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