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砸到门外打瞌睡的狄一苇脚下,把她吓得霍然睁眼,赶紧抽口烟压压惊。
然后她闻见极其浓烈的酒香,一低头看见碎裂的酒壶。
狄一苇愕然转头,就看见铁慈走了出来,步伐很稳定,脸色正常,就是眼睛特别亮,一边走一边脱了披风,还在卷袖子。
狄一苇目瞪口呆地道:“怎么喝酒了?”
好像还喝醉了?
皇帝陛下当初那样都未曾饮酒买醉,时隔三年却莫名其妙在这破镜城内一个置景之内,把自己灌醉了?
当初在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狄一苇立即很有联想能力地想到了酒后乱那什么。
铁慈卷好袖子,在狄一苇面前站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狄一苇被她看得发毛,既怕她酒疯发作揍自己一顿,又怕她酒疯发作把自己扛进屋子里睡了。
不能说她脑洞大,毕竟狄帅善于揣摩人心判断时势,她现在分析铁慈眼神,只有这两个可能。
狄一苇慢慢向后退,坚决捍卫自己的安全和清白。
却见铁慈站在当地,不急不慢卷好袖子,忽然开口,唱:“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狄一苇:“”
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