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刺的情况下,孩子的波动就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堤坝,虽然声势浩大却撼动不了堤岸多少。不过水滴还能石穿呢,只要坚持下去,她相信总会冲开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两股力道的合围下,总算冲开了一丝丝可供真气运行的通道。有了通道就好办多了,真气运转间穴道渐渐被打开,手脚能动的时候小夭一翻身就要去捡那支小旗。
扑到床边却撞上一堵肉墙将她给弹了回去,撞得她头晕目眩的,抬眼一看,魔王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的本事不小啊。”
她低下头,不知道他在这站了多久了,难道一直在这看着她冲开穴道吗?这该死的……算了,不说脏话,胸前一片雪白她将衣服拉好,低声道“我得走了。”
“往哪儿去?是你自己答应要做我的女人的。”
小夭抬头,“我……我答应你是因为那时候并不知道你是,魔王。”
“知道与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啦,我要是知道的话,是不可能答应的。”她可不就是因为怕面对魔王才答应的么?
他皱着眉头,“为什么?”
“听,听说,做魔王的女人都是要死的。”她信口胡诌道。
“谁说的,那是他们该死!只要你乖乖听话,是不用死的。”
啊?还真是这样啊!
夜君笙托起她的下巴,“看着我。”
又来了。
“你也想不听我的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