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吞噬殆尽。
左蓝儿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发火。
“公仪卿,原来你也知道,我的父亲是当朝的镇国大将军,这夜廊国的天下,有一半都是我父亲拼死打下来的,就连陛下见到我父亲,也会礼让三分,更何况太子!”
“噢?是吗?”
公仪卿尽量做到高傲无比,“哎呀,我好怕啊!”说是怕,可眼里却满是挑衅,这让左蓝儿更加的怒不可遏。
“哼,只要我父亲原意,这天下都会是我父亲的,到时候,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然此时,身后一抹黑色身影,已悄然接近,“那你的意思,要造反?”
即墨显一出声,公仪卿退至一旁。
左蓝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嘴,转身,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殿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身体已经在颤抖了。
“呵呵,你不是说只要你父亲原意,这天下都会是他的吗?就连本殿的父皇也要礼让三分,对吗?”
即墨显冷眼一扫,浑身一股肃杀的气息。左廉,不论你是否存了造反的意思,你手上的二十万大军,本殿都要定了。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女儿。
现如今,左蓝儿已经深陷绝径,已然失去理智,她拼了命的抓住即墨显的衣摆,“殿下,不是,不是这样的,呜呜……我是口不择言,求殿下恕罪,求殿下恕罪啊!”
即墨显厌烦地甩开她的禁锢,“来人,镇国将军之女左蓝儿,意图造反,打入天牢,至于镇国将军,交由父皇处置。”
说罢,一对禁卫军佩剑而上,欲将左蓝儿带下去,谁知,左蓝儿像是发了疯一样地扑向公仪卿,“是你,是你陷害我的,对不对?”
公仪卿冷笑。
“话是你说的,怪谁呢?”
即墨显示意他们将其拉开,可左蓝儿就是死抓着公仪卿的衣领不放。
“就算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罢,以毕生力气拔下一个侍卫的刀,红了眼似的一阵乱砍,公仪卿想要躲开,无奈身后就是池塘,退无可退,才堪堪避过一刀,谁知左蓝儿一刀刺进公仪卿的下腹,顿时血流如柱。
“卿儿!”
即墨显也没料到会是这样,一掌劈开左蓝儿的刀,迅速跑过去扶着公仪卿。公仪卿看了一眼即墨显,眼睛就闭了过去。“卿儿,醒醒!”
一把抱起公仪卿,迅速地出了御花园,“来人,宣太医,快点!”即墨显一路过来,血也滴了一路,“你会没事的,相信我,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即墨显紧紧抱着公仪卿,好像一松开,她就会离自己而去,就好像当初他的母后一样。不,这种事情,我绝对不能再让它发生,绝不。眼中已不知何时染上了些微担忧,明明,才见过几次面而已啊!
呵呵,公仪卿,我倒是越来越看不清了!
出了御花园,即墨显直奔昭华宫,路遇侍琴,“殿下,事情已经办妥,左蓝儿怎么处置?”
即墨显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公仪卿,眸中杀意尽显。
“杀了!”
没有丝毫的感情可言,一句话,左蓝儿的生死,已经注定。
雾林院。
一属下正低头禀报着今天发生的事。
“公仪小姐设计陷害左蓝儿,无意中被误伤,现生死未卜。”
“生死未卜?”
一身白衣的的苏临正坐在石桌前,手里正拿着一本《夜廊志》。
“是!”
那属下也是一脸煎熬,背后更是冷汗淋漓周遭的空气因为苏临的气息已然凝固,让人窒息。
嘭
石桌瞬间碎成粉末,“左家吗?呵呵!”
苏临将书一甩,大手一挥,银白的面具握在手上,足尖轻点,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