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直接拉了她就出门。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又是这样一番哀婉的琴音。公仪卿到的时候,即墨怡一袭正红飞凤宫装,端得很是大气优雅。公仪卿也不急,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拉过一旁的板凳,悠闲地坐起品茗……
反手弄弦,一曲终了。
“拜师后,我收到的第一份礼物,便是这把琴。”
即墨怡终是开口了,公仪卿还是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于是,从那一刻起,我发誓,要像爱护这琴一样爱他。”
即墨怡起身离开琴架,走到窗边。双手交叠落于胸前。公仪卿也不说话,只是有些感慨。年少情窦初开,确实是值得回忆,而那些你认为的美好回忆,却是最为折磨你的东西……
“所以呢?”
公仪卿的头发,现在还在滴水,可见,她有多不重视这个人了。
“所以,你,必须从他生命里消失。”
即墨怡的眼神,坚定不移。望着公仪卿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公仪卿真的想要为她的痴情鼓掌。
“呵呵,所以,你弄了一个我不孕的七出之条,就是让我下堂?”
确实,不能生育在这个年代算是一件大过了。可就凭她即墨怡一面之词,她就非得下堂不可?即便是犯了七出,那又如何?只要不是苏临亲口指着她说我要休了你,那么,谁也别妄想动摇她。可在这时,即墨怡却疯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公仪卿,就算他替你瞒了天下人,可瞒得住你身体里与碧血花交融的血液吗?”
即墨怡停了一会儿,突然凑近公仪卿。
“你可知,碧血花,乃天下至寒。用一次,足以损伤机理,甚至不孕。啊哈哈哈哈……”
公仪卿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颤动。当初即墨显不是说,这只是普通伤药吗?怪不得他在说到伤势时,眼神闪烁。怪不得,她的药,史英从来不让自己接触。每次喝完,她们都会迅速倒掉药渣,也不敢与她多说话,原来,是即墨显已经封了她们的口吗?呵呵……
“呵呵,公仪卿,你现在是不是很恨皇兄啊!恨她瞒你不孕。”
即墨怡一阴恻一笑,公仪卿,一个不完整的女人,你还有资格占着苏夫人的位置,不原意松口吗?蓦然一顿,公仪卿好像是抓到了什么,可是反应太快,她来不及思考。突然,眼睛猛然睁大,或许,只有他可以给自己答案。
“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不过,公主殿下,一个人若是空虚了,想要找人填补,你大可以去勾栏,何必抓着有妇之夫,死赖着不放呢?”
这话,说得即墨怡双手紧握,指甲嵌入肉里。公仪卿,呵呵,你狠。
“轻华,随我入宫!”
从聚贤楼下来,公仪卿并没有直接回苏府,而是调转方向,直奔皇宫。而轻华却始终不肯放心,到底要不要告诉宗主……还在犹豫时,公仪卿一把拉过轻华的手,化走为跑。
“即墨显,你给老娘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