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也一直觉得对傅瑾言多有愧疚。还多次试图修复和傅瑾言之间的父子关系,只是没有成功。
对亲情的渴望是她心里最深重的痛,她并不希望傅瑾言也和她一样。
就算傅瑾言不肯原谅傅栢岩对褚兰芝的背叛和伤害,但如果傅栢岩还愿意做个好父亲,她为什么不帮帮忙呢?
傅家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傅瑾言的,凭什么让荆美君那些人占据着,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而傅瑾言却要流浪在外,辛苦打拼?
不过,这件事情,也不能这么快就确定下来,她必须要亲自的去证实一下,如果事实真的像她了解到的那样,如果傅瑾言和傅栢岩的父子关系真的能缓和一些,岂不是很好吗?
至少,在她和傅瑾言举行婚礼的时候,还能有长辈到场送上祝福,不是吗?
只是,傅瑾言说的也有道理,不知道傅栢岩心里是怎么想她的,喜不喜欢她,毕竟,她曾经是傅邵轩的未婚妻……
傅瑾言沉默了一小会儿,说“念念,你先好好睡觉,等明天,看你的身体情况,再说吧!”
“好吧!”舒念歌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这天晚上,是舒念歌自有痛经病史来睡的最香甜的一个晚上。
她窝在傅瑾言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享受着他的按摩,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等到她睡到自然醒,已经到了上午九点多钟。
这可是算是很迟了。
因为在舒家的时候,她过的如履薄冰,连睡觉都小心翼翼的,每每五六点就醒了,哪里会睡到这么晚?
“叩叩叩。”有人敲门。
舒念歌吓了一跳。
赶紧扯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她知道,傅瑾言是不会敲门的,是谁在外面?
“夫人,是您醒了吗?”
是顾远的声音。
舒念歌这才松了一口气,抬高了声音回答“是,顾大哥,你先坐坐,我这就出来。”
应该是傅瑾言已经离开了,让顾远等他。
顾远怕她穿着睡衣就跑出去,所以,才提醒了这么一声。
穿好衣服后,又随便梳了几下头发,舒念歌走出了卧室。
顾远坐在沙发上,见她出来,马上站了起来,低下头,谦逊有礼的说“夫人,傅先生去公司解决一些事情,吩咐我在这里等候夫人的决定,如果夫人想要在家里休息,我会给夫人安排好一日三餐,再去请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保姆来照顾夫人。”
顾远刻意咬重了“五十岁左右的女保姆”,这使得舒念歌有些奇怪的问“为什么要请五十岁左右的女保姆?”
顾远马上回答“傅先生说了,夫人温柔大方,美丽贤淑,请男保姆恐会迷恋上夫人,到时候他还得往外扔情敌,麻烦,反之,也是一样的,年轻的女保姆恐会让夫人多想,所以,还是五十多岁,性情温和,手脚利落,无不良习惯和嗜好,且对夫人和对他都不会有任何想法的女保姆最为合适!”
舒念歌轻笑了一声“这样的女保姆,可不好找!”
“对于会送别墅给员工居住的盛世集团来说,不难!”许是跟着傅瑾言久了,顾远也染上了一些他的狂妄。
“所以,夫人是决定……”
“我决定去参加傅董事长的寿宴!”舒念歌说。
顾远愣了一下,忍不住问“夫人,眼下夫人原本就在风口浪尖上,去参加傅家的宴会,会见到一些夫人不会想见到的人,会招惹一些,夫人不愿意听到的议论,夫人就不怕?”
“这话,不是傅瑾言让你问我的吧?”舒念歌笑着反问。
“不是!”顾远说“是我自己问的,夫人,你叫我一声顾大哥,我很惶恐,但也很高兴,我知道夫人是善良的人,而且傅先生对我有再造之恩,夫人是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