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看来,舒念歌或许并没有那么不堪!”
“我也觉得舒念歌看起来比舒雨欣要强,一个人的穿戴只是包装,但气质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修成的。”
“舒念歌的母亲可是咱们景城当年有名的珠宝设计师,她设计的珠宝每一件都令人惊艳,当年,我也是花了很大的价钱才得到一件孤品呢!”
“没错,叶夫人品行高洁,性情温良,有这样的母亲,女儿能差到哪里去?不像这曹富美和舒雨欣,我听我的女儿说,她们母女其实到现在为止,都还没能登上舒家的户口本呢?”说这话的人,正是朱如玉的母亲。
“真的啊?”
朱夫人“当然是真的!”
“那她们母女可真够倒霉的,跟了舒正雄二十多年,还只是情妇和私生女,哈哈……”这后面的笑声,显然是幸灾乐祸!
这些议论声并不小,足够曹富美和舒雨欣,当然也包括舒正雄听到。
这种豪门的宴会,除了吃吃喝喝,本来就是用来八卦看热闹谈笑话的。
有权有势的人,说什么话都不算过分。
没权没势的,被嘲笑了讽刺了奚落了甚至羞辱了也只能赔笑而过。
很显然,在这里,曹富美母女并不算是有权有势的,因为舒家在景城富豪榜上的排名,原本就到尾巴上了!再加上如今舒家还有各种内忧外患,说是个空壳子也不为过,又哪里还有底气和这些家里富到流油的贵妇千金们怼回去呢?
曹富美也只能僵着一张脸,将满满的愤恨和羞恼都压在心底,咬着牙齿也要将舒念歌拖下水“念歌,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欣儿劝说你,也是为了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