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沉迷丹道与傀儡之术,疏于修炼,虽自沉已达炼丹宗师之境,但一身修为却只是三段王品。因遭平生视之为挚友的裂剑派弟子刘友光骗到裂剑派做客而遭其暗算,方知他接近我乃是裂剑派图我神鼎。”
“现遭其暗算,空间戒被夺,毕生所炼之丹皆落裂剑派之手。最后虽从裂剑派重重追杀中侥幸脱身回到此地,但因所炼之丹皆被夺,无丹续命,深知难以幸免,大限已至,故给师弟留言,希师弟有能力便替我报仇,但如力有不逮,切勿冲动,此仇不报也罢,当以师弟身家性命为重!”
看到这一段,杨凝风的脸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他知道他刚才有所误会,留下这段话时,这位师兄的心情如说平静是有,但绝对没有半点开心。
“钟师兄定是那种心性豁达之人,被挚友欺骗,身遭不测,此时他的内心实际上是很悲痛的,可是在生命垂危之际竟然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刻下这段字,实属难得。”
杨凝风心里暗叹将这笔仇记下了!
他不但要找刘友光这个人,而且还要裂剑派为他这个未见过面的师兄之死付出代价,反正杨凝风对裂剑派并没有任何的好感。
因为在权力城与费云祥的事,他心里很清楚,虽然因为他是权力帮的监座而让费家不得不吞下了这口怨气,但要是有机会,费家定会拆他的骨喝他的血不可,而裂剑派也是绝对不会放过他。
废费云祥之仇,对于费家和裂剑派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忘得掉,抹得开的。
既然如此,杨凝风觉得那就让这仇结得更深一点吧!而且他现在认为这位师兄是一个心胸豁达之人,但凡这样的人皆是善良之辈,这让他更加不想放过裂剑派。
“师兄,我会替你报仇的,刘友光如还活着,师弟当然不会放过他,但裂剑派也必须要为他们的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杨凝风脸色凝重,虽然他知道钟七是听不到了,可是,他仍是极度郑重的说道。
深吸了口气,继续看下去。
“我身中刘友光之化骨阴掌,自知必死,古在外留下此地线索。现回到这里,算日期,三天后将尸骨化水。但师弟别为我伤心,我能得到恩师神鼎,得达炼丹宗师之境,而所炼之丹救人无数,师兄不愧对恩师,不愧对天地,不愧对本心,此生实为无憾。而师弟既得血虎剑,当是恩师的真正传人,当是绝世天才之辈,所认,得到神鼎后定能在炼丹之上超越师兄,师兄当含笑九泉祝福师弟。”
“我得神鼎时,滴血于鼎,幸见恩师之残识,获知恩师另有传人,也得见血虎剑之样,故师兄之前未雨绸缪,建此地时,如不知另外开启之法便只有持血虚剑者方能进来。师兄去后,师弟同样往鼎中滴血则可得到神鼎承认,但请珍之惜之!”
“师兄去了,勿悲!师弟保重!”
“师兄!”
杨凝风看完这一段话,他能想象到当是这位钟师兄在刻这一段文字时是什么样子,浑身是伤,嘴里吐血,因为,石台虽然蒙尘,但细看之下仍有干涸血迹之象。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位师兄却仍然是心平气和,脸色平静,甚至是脸带微笑,因为,他刻下这段文字时知道是给他的师弟看的。
“也许师兄在刻这段文字时会在想我这个师弟是什么样子吧?”
杨凝风用手轻轻的拭擦着这段文字,让得这段字更加的清晰,然后杨凝风退后,双膝跪下,对着石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虽然无缘跟这位师兄见过面,但是短短的一段文字却是让杨凝风对这位师兄产生了一种敬重之意,因为当看到“不愧对恩师,不愧对天地,不愧对本心”时,杨凝风便是肃然起敬,他已经是能断定,这位师兄是一个大仁大义之辈,但这样的人却是因交友不慎,一代炼丹宗师惨遭横祸,这让杨凝风对裂剑派的恨再深几份。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