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白暮雪和夜北冥隐居在山林,过的幸福美满。
“相公,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书。我放在桌上的书呢?怎么不见了”白暮雪挺着大肚子,在桌上翻来翻去,也没看到她的书。难道怀孕真的会变傻吗?
夜北冥正在外浇着他们悉心照料的花,看见白暮雪这么不小心的走来走去。便跑过去扶住了她“你再看那些书,全是言情话本。对胎儿不好”
“你怎么能收我的书呢?不看话本难道看你吗?你不许我出去走动,也不许我做这做哪。你看,我都胖成什么样了”白暮雪捏着双颊上白花花的肉,控诉道。
怀胎八月,她就在屋子里坐了八个月。除了平常在竹林里走一走,夜北冥硬是哪都不让她去。她都要闷死了。
“难道你夫君我还不够好看?你需要看那些话本?我也是为你好,万一磕着碰着动了胎气就不好了。”夜北冥扶着白暮雪到椅子上坐下。
白暮雪看到椅子只觉屁股发软,自从那次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夜北冥立马千里传书大半夜的让卞神医赶了过来,卞神医还没得喝口水。夜北冥就将他拉到她身边诊脉。
这一诊不得了,直接奠定了白暮雪以后几个月的悲惨命运。卞神医诊完脉一拍大腿,乐了。说是龙凤胎,必然会继承他们两人的美貌和智慧,又将是才女才子。
夜北冥激动的差点把卞神医抱起来转圈圈,白暮雪倒是欲哭无泪。她天性爱动,两个小家伙在她肚子里沉甸甸的。难怪三个月的肚子就像四个月的了,她还以为夜北冥天天喂她吃那么多都吃胖了,她还未此向夜北冥哭诉过。
等夜北冥的激动劲过后,又将卞神医赶出了家门,理由是屋子太小挤不下。但其实他们是院子型的,空余的房间还是很多的。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无意中在竹林里迷路,有房间也好救济。
白暮雪看着在乌漆嘛黑的竹林中卞神医迷茫的站着,就心疼他几秒。不得不说,夜北冥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情。卞神医只好苦着一张脸又连夜赶回了他游玩之地。
卞神医第二天还传信来给她,叫她一定好好收拾一番夜北冥。他大老远赶来时马都跑死了两匹,没想到夜北冥竟如此狠心。
白暮雪看着信,忍不住笑了。夜北冥拿过信,直说他竟然告状,下次见到一定要好好打他一顿。白暮雪在一旁笑的更欢了。
“半个月后就是琉璃和方逸的大婚之日了,我一定要去”白暮雪吃着夜北冥喂过来的葡萄,口齿不清的说道。
“去什么去,不准去。就你这性子,动来动去的。就只会给他们添乱”夜北冥又剥了两个葡萄塞进白暮雪嘴里,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话语。
白暮雪好不容易将葡萄咽下了,随即揉着眼睛哭了起来“呜呜呜,你凶我,宝宝,你们看见没有,你们的爹地凶我”
夜北冥最听不得她哭,明明知道她在假哭,还是心疼。夜北冥轻轻拍着白暮雪的背“好好好,我错了。今日带你出去透透气”夜北冥叹了一口气,她总是想出去玩,却从未想过外面的危险。也罢,有他在,任何人都伤不了她。
“老公,你真好”白暮雪在夜北冥脸上吧唧一口,踏着轻轻的小碎步往房里去。
“你慢点”夜北冥看着白暮雪愉悦的步伐不禁开口说道,整天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词,夜北冥真怀疑她是不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白暮雪任由夜北冥扶着,在集市上开心的看来看去。好久都没出来了,又多了许多新奇的小摊。
夜北冥看着白暮雪完全暴露在太阳底下的脸蛋叹了口气,出发前明明戴好了面纱,她却百般不愿,说什么不透气对宝宝不好。无论他怎么劝,也不肯带,明明她更像一个长不大的宝宝。
“夫君,夫君,你看,这个拨浪鼓好好听。我们买回去好不好”白暮雪开心的摇着拨浪鼓向夜北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