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悠然和秦先生看过来,梅山长继续喝茶掩饰自己的失态。
“山长大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孟悠然问。
梅山长已经收拾好面部表情,“从上京过来赶了几天路,年纪大了有些吃不消。”
两人想起梅山长去上京的原因,秦先生问道“平南王可好些了吗?”
“好多了。”梅山长心不在蔫的应了一声,又回到刚才的问题上,装作若无其事问道“悠然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叶寻欢,她做了什么事?”
孟悠然顿了顿,手中茶盏捏紧了些,“没什么,就是听人提起过,刚才想起随口一问。”
地下城的事情,不好解释。
梅山长在心里切了一声,心想你不说,老夫回头找本人亲自去问!
随即又问起腹泻一事,秦先生便将早上的事情说了,不过没有特别说叶渺会医术这事。
梅山长听闻所有人没事,只是几个随行的夫子年纪大身子弱有些受不住,便放下了心。
去安慰了几位夫子后,见天色已晚,忍着想找叶渺问个清楚明白的冲动,回了自己院子。
一进去,便见欧阳先生冲过来,一把拎住他的衣襟,神情激动道“老梅,刚才谁来过你的屋子!?”
梅山长莫名其妙,“刚才老夫都不在,哪知谁来过?”
欧阳先生将那张阵图举高,手指颤抖着道“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有人改过了!”
梅山长瞪大眼,将那阵图仔细瞧了瞧,确实被改过了。
而且改过后,整个阵的威力便发挥出来了!
“这”梅山长目瞪口呆。
“谁来过你这里?快告诉老夫,是谁!?”欧阳先生眼里发出炙热的光芒,重新抓住梅先生的衣襟大声问道。
梅山长被勒得有些难受,使劲抢救自己的衣襟,“从荀老头那离开后,你比老夫先来,你都不知道,老夫怎么知道”
话没说完,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不对,之前他让人喊叶渺来过。
虽然后来他让金子叫她不要过来,可谁知这中间有没有错开?
欧阳先生失望地松开手,自言自语道“是谁?到底谁来过?”
梅山长老眼精光一闪。
欧阳是阵痴,阵法水平在他之上,要是被他知道这图是那丫头改的,以他的性子,指不定要将那丫头拐走!
那丫头还没正式拜师呢!怎么的也得先让她拜了师再说!
梅山长看着欧阳先生苦恼的脸,眨眨眼,一脸疑惑道“对啊,是谁呢,到底谁来过?”
待将欧阳先生哄走后,梅山长立马将金子叫进来,“叶渺来过吗?”
“是的,山长大人。”金子道“刚才欧阳先生问过小的,小的没说。”
梅山长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机灵!做得好,以后这事忘了,当没发生过。”
“是,山长大人。”
——
欧阳先生回去抱着那阵图,想了一宿没睡,天刚亮,又跑来梅山长这里。
“老梅,你是不是有事瞒着老夫?”
阵图放在梅山长那里,两人离开后没多久,回来就发现有人改了。
分是有是有人来过,怎么可能没人来过!
梅山长咳了一声,“欧阳,昨晚你比老夫先回来的,你问老夫,老夫问谁?”
“问你的童子。”欧阳先生指向外面的金子。
他觉得这两人,定是合伙欺骗了他。
“你知道老夫对他们管教极松,老夫若不在,他们爱上哪上哪。”梅山长两手一摊,“昨儿老夫和你离开后,金子也走开了,真不知道谁来过!”
欧阳先生昨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