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渊说:“放心,他们会答应的。”眖
何时盯着周沉渊,“真哒?”
周沉渊目不斜视的点头,一边吃东西一边说:“真的。”
他停下手里吃食物的动作,抬头看着何时,皱眉,“什么时候姐夫说话,何时都不肯相信了?你是觉得我打肿脸充胖子,做不到的事情,还胡乱答应你姐吗?”
何时干笑,“那当然不是嘛,我就关心一下喽。”
周沉渊略一沉思,开口:“何时,你放心,我是受过正确三观教育,学习过文化知识的人,我知道做人的底线,知道怎么才是最合法的复仇,更值得你姐接受什么样的惩罚,我绝对不会为了满足她的一切私欲,而从事违法的事。”
“因为我知道,她虽然不是我,但她是我妻子,等同是我,我做的错事,就等于是你姐做的错事。我的愿望,我的希望,我的目标是让我和我爱的人都毫无负担,毫无顾虑,幸福快乐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何时动作一顿,她抬头,“我是姐姐的妹妹。”眖
周沉渊点头:“那是当然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她最喜欢最疼爱的妹妹。”
何时又说:“所以我做错的事,就等于姐姐做错的是吗?”
周沉渊肯定地说:“那当然。你说她教育出来,在你无能为力的时候,是她养活了你,她的一言一行都会反馈到你的身上,你的一言一行就是代表了她对你的教育是否成功。”
“你以为夫妻一体,姐妹一家的概念是说着玩的吗?”周沉渊鄙视她,“你都长成独当一面的大人了,这点最基本最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啊?”
何小燃在旁边听着,不说话,极力压抑脸上的笑意,好吧,她承认周沉渊在努力帮她,帮她放下心结,帮她获得释怀,帮她放下。
她抬头,对低头沉思的何时说:“你姐夫的话说得对,他说的对的你就得听啊,他是你姐夫,也是你哥哥。”
何时抬头:“哦,我知道的。”眖
语气瞬间乖巧可爱,整个人都气势都弱了几分。
“那,华远的事我不管啦,不过姐夫,你要是有需要帮助的,你得跟我说啊。”
周沉渊肯定地点头,“那必须的,我都到了你的地盘,你就是我跟你姐的大靠山,在能力范围之内,我当然还是希望能凭自己的能力达成目标。”
“但如果我做不到,我自然要找我的靠山了,要不然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还怎么延续和相处呢?不就是在相互帮助的时候搭把手吗?”
何时抿了下嘴,点头:“嗯。那华远那边进行到哪一步了?”
周沉渊轻描淡写地说:“黑历史那么多的家族,还怕他们不妥协?”
现在只是在调整和分析分寸的把握,要达成目的,但又不能引火烧身,不让华远觉得他们要挟的目的是有所图,只能让他们知道他们需要的是道歉。眖
与此同时,华远是在挟下道歉,他们要的也就是个形式,如果怀远怀恨在心,何时和池州就是底牌。
周沉渊敢走这一步,自然也是综合考虑过双方势力平衡。
在一个国家排外的生存,团结和对抗怎么选择,谁都清楚。
特别是像华远那种方式起家的人,在面对强敌时,行事更会谨慎。
不是华远怕事,而是不涉及核心的时候,能低调解决的事绝不高调,毕竟,谁都要谨防遇到圈套和疯子,万一对方要跟华远鱼死网破呢?那颠覆的可是整个家族。
在外发展的家族本就不容易,他们大多信奉小心驶得万年船的祖宗规矩。
周沉渊太清楚宗族观念深的家族,最在乎的是什么。眖
“谁?”
“一位自称是华商的周先生要见您,我说没有预约不能擅自上门,然后对方就给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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