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喜欢的事最好,这样大姐和大姐夫也有共同语言,能说到一块。我和我媳妇也能说到一块,我发现我俩太有共同语言了,我的想法,我媳妇都认同。我媳妇的性子我也挺喜欢,直来直去的心里藏不住话。”
钱叶氏笑,这个弟弟也是心里藏不住话,父亲说他比六十岁的老太太话还多。
“大姐我说一个事,因为我媳妇听不懂南方话,闹了个误会。”
叶田卓就把在广州府舅舅家的表妹的事说了,其实他不应该说他舅舅那边的事,但是想找个引头只好说了。
“大姐是不是觉得我媳妇不贤惠?我成亲之前我媳妇就跟我说好了,要是我纳妾,她就带着孩子走人。不止是纳妾,我要是在外面勾三搭四,她也绝对不跟我过。这样的媳妇是不是别人都认为不贤惠?可是我愿意呀,我觉得夫妻俩人,你心疼我,我心疼你,将来再有几个孩子,才是热火的家。”
他边说话边留意大姐的神色,看大姐并没有吃惊,或者不满,他又接着问了一句“大姐,要是大姐夫想纳妾你会不会同不同意?”
钱叶氏想都没想说道“不会的,你大姐夫不会。”
说说着话,脸上的微笑很舒心。
如果不知道大姐夫外面有人,叶田卓肯定会觉得大姐夫妻非常恩爱,不然大姐不会有这么舒心柔和的微笑。
他心里一阵堵又一阵难受。
大姐这么相信姓钱的,对他一心一意,可是姓钱的都做了些什么?
恨不得……恨不得……
叶田卓又把话说到孩子上,说他的闺女不知道父亲会起什么样的名字,怕父亲乱说,麻烦大姐帮着起一个。
钱叶氏吃吃的笑,小弟就像父亲说的一样,有时说话口无遮拦。
后面叶田卓就瞎扯一些事,坐一会出去了。
不想在家里呆着,走出去,看到钱宜民回来,他握紧拳头又松开,微笑着上前说道“大姐夫回来了。”
钱宜民站住,也微笑道“小弟要出门?”
“出去办点事。”
俩人很亲热又很客气的招呼完,等钱宜民进去,叶田卓冷着脸看着他的背影。
出去后他去找了一个包打听,让他去打听一下表嫂看到姓钱的进去的那个宅子里面住的是谁。
他在茶馆等了一个多时辰,那个包打听回来给他一说,叶田卓当时都快气炸了。
那个宅子里面住的女子八月份住进去,当时已经有了身孕,过了年正月初五生了一男娃。
包打听说那个年轻妇人对外说丈夫进京赶考,考中之后会跟着丈夫去外省。
说周围街坊有猜测是外室的,不过说这女子不像是风尘中的人。从不出门,家中有两个丫鬟一个婆子,还有一对儿老夫妻看门。
叶田卓问道“那有没有人见过他丈夫过来?”
包打听说道“见到的人很少。说是一位斯斯文文的读书人。
叶田卓心中冷笑,丫鬟婆子,看门的,这又是一个家?
他气呀,正月份生,那他们上次去广信府的时候,那女子已经怀上了,大姐一家七月份来,姓钱的就让那女的八月份过来了,也就是说姓钱的来了这里就找房子。
姓钱的想干啥?
他到底想干啥?
在他心目中原配算什么?
叶田卓想一想刚才大姐舒心的笑容,心里就难受。大姐如果知道了会如何?
如果没有外甥们,叶田卓毫不犹豫的把姓钱揪出来,长痛不如短痛,大姐还年轻,大不了再嫁一个人。
可是现在,大姐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再走一步谈何容易?也不是容易不容易的事情,而是两个外甥已经大已经知事,让他们离开钱家还是留在钱家跟着后娘?
叶田卓使劲挠头,大姐现在的情况,难道要接纳那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