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所欲为了?他做梦!”
岑溪农摇摇头道“干嘛和叶家叫板?只不过男女之情非他所愿,舍不得丢下而已。”
叶田卓咬牙切齿道“而已?我而已他的大头鬼!有本事别娶妻!”
岑溪农看着他一顿骂姓钱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叶田卓发了一顿火,又问道“原河,你说他是傻还是拿我叶家不识数?觉得能拿住我们叶家,来应天府还带着那人,如果留在广信府,我们也不会知道,将来他再带人去哪,谁能知道?”
岑溪农说道“大姐说过一句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猜他想着谁也不会料到他能做这事,谁不会想那得多傻呀。可他就这么做了,因为谁也不会想到,不会留意。等考中了去了外地任职,也就不到一年时间,他想这一年里没人发现,以后的事再做安排。那个女子他家里人或许不知道,不然他也不会不放心,非得带过来,俩人倒是情深义重。”
“情深他娘个屁!”叶田卓又骂了一句。
“就可怜我大姐,我大姐该怎么办?”
叶田卓愁眉苦脸。
“再等等,看你姐夫下一步想如何?他要是想外放,不让他出去。”
“能瞒多久?早晚都得知道。”
岑溪农说道“能被丈夫欺骗一辈子的女人也算幸福,这种事情不知道比知道了要好。如果你大姐不是心中只装着情情爱爱的女人,知道了,也会把自己和孩子安排的明白。”
叶田卓叹口气说道“我算是明白为何有些妇人,对那庶出咬牙切齿,为何忍气吞声接外面的女人进府,那就是要亲手出口气,不然不甘心。”
岑溪农说道“那种人是傻,把自己的一辈子堵在那口气上,没必要。”
他学这付昔时的口气,夸张的举着手,道“世界辣么大,何苦把精力浪费在垃圾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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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田卓不像平时那样听这话笑起来,只是说“我希望我大姐能像表嫂那样想得开,表嫂曾经说过,要是豆渣将来如何,她才不会和他置气,马上给大爹他们找个后爹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岑溪农能想到大姐说这话的表情,轻微一笑。
叶田卓生呼一口气,道“那我就再等等,看那个姓钱的接下来会如何。”
他又安排了个人,天天盯住那个宅子,在家里没事就和大姐说说话,观察大姐。
有时故意说些他路上的见闻,说一些大户人家婆媳妻妾之间的是非。
还说了付昔时当初因为豆家要再娶一个把豆渣头给开瓢的事。
钱叶氏惊讶了下,说道“看不出来大铁娘这么厉害。”
叶田卓说道“那会表嫂还没找到亲爹娘,娘家人不在跟前,表嫂说,苦能吃,糠能吃,就是这个气不能吃,想让她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她去要饭也不会受这个气。”
钱叶氏说道“那会没孩子,是她一个人,要是这会就没法轻易说这话。”
叶田卓摇头道“表嫂说过,有孩子更不能和他过,自己委屈点还能忍受,不能让孩子委屈。”
钱叶氏奇怪问道“怎么说?一般不都是为了孩子才会忍下吗?”
“男人有了外心,会偏向另外的孩子,对于其他的孩子来说,就是受委屈。表嫂说既然不能全心全意,那就把孩子给她,她会给孩子全心全意。”
钱叶氏慢慢点下头。
叶田卓感叹道“我欣赏表嫂这点,我媳妇这点和表嫂很像,我想,将来我有个啥,我媳妇会把孩子照顾好。我最怕女人只想着情情爱爱,没了男人哭哭啼啼,生活中除了男人,还有好多事要做。表嫂说,男人算什么,一抓一大把,好男人不要太多,还怕嫁不出去?自己优秀了就得嫁个优秀的男人,表姐夫最优秀的就是对媳妇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