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寒打断了兄妹之间的对话。
君然收拾心情,道“君玉正在施针。”
玉玄寒望向沈安然,见她脖子上的咬痕不由得一惊,上前道“怎么回事?皇兄咬的?”
沈安然淡淡一笑,举手捂着咬痕,道“没事,适才国主病发,他不是故意咬我的。”
“你怎么会在皇兄这里?”他皱着眉狐疑地看着她。
“哦,我想到了破敌之法,所以来找国主商量,没想到……”她抿一下嘴唇没有再说下去。
“你应该去找我的。”玉玄寒不悦地心情因知道她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来找玉轻寒的而消散了。但她脖子上触目惊心的咬痕仍然让他介怀不已,于是他抓起她的手道“走,我帮你上药。”
“不碍事,已经止住血了。”沈安然不愿意离开,站定了就是不走。
玉玄寒见此心中不悦,君然连忙说“安然,我的房间就在隔壁,不如先到我那洗一下伤口再回来照看国主,如何?”
沈安然看看二人,她不想跟任何一个人走,但现在权衡利弊她一定要跟一个人下去处理伤口,两相比较之下她选择了君然。她立刻对君然道“君将军处较近,那就有劳将军了。”
玉玄寒见她宁可跟君然走也不愿和他一起就更加不高兴,但想到他两人的关系又稍稍释然。罢了,只要不是其他男人就可以了。
君然把沈安然带到自己房里,打了一盆温水小心翼翼地为她清洗伤口,一边清洗一边说“你好像不喜欢南越王。”
“说不上不喜欢,他是个难以接近的人。不过,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你们之间……”
“只是朋友!”她很肯定地说。
君然清洗好伤口后从药箱里找出一瓶药膏帮她细细地涂在脖子上。
“可他不是那样想,他似乎非常喜欢你,都已经向国主要求把你领回南越去了。当时国主问我的意思,我说未尝不可。”
“哥哥……”她惊讶地看着他。
“那时我认为你跟他在一起会比跟国主在一起好,如今看来,这一切都得看你自己的意愿。”
沈安然笑了起来,君然还是疼她的,即使不愿意看到她到最后孑然一身也由着她的性子来。
“我明白,你爱国主就如我爱君玉一般,生死不离。”
“谢谢哥哥!”她笑着依偎进他的怀里,得到他的支持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支持一样。
君然宠溺地轻拍着她的脑袋,心里头豁然开朗,君玉说得对,控制得了身体控制不住心,那他何必强求她控制自己的心不爱玉轻寒?他做不到不爱君玉,她也做不到不爱玉轻寒,既然如此,就让一瞬变成永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