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我去歌乐坊?”
沈安然疑惑地望着他。
“我是歌乐坊的首席教习,我叫伯约,与你父亲沈太傅有一面之缘。”
“大人要把奴婢带离浣衣局,是因为奴婢还是因为家父?”
伯约一愣,道“有何不同?”
“如果是因为家父,那是大人与家父之间的交情;如果是因为奴婢,那是奴婢与大人之间的缘分。”
伯约一笑,轻抚着她的头顶说“好刁钻的丫头,那么计较是为何?如果我是因为你父亲,你是否还跟我走?”
“自然是要跟大人走的。”沈安然笑道。
伯约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就被匆匆跑进来的人打断了。
“安然,不好了,你母亲快不行了!”来人焦急地对沈安然说。
沈安然什么都顾不得,一下拨开伯约他们的包围冲出浣衣局。今天一早母亲明明就精神了很多,怎么会忽然间就说不行了呢?这一定是骗人的,母亲是不会离开她的。不会,一定不会!
伯约和那女子见沈安然跑了出去便也追了去,秋菊望着他们离开不由得冷笑,有欢喜必有愁,她就等着看沈安然丧母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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