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到底如何还要见了才知道。
这时,前面传来一阵叫好声,把她们的目光都吸引了去。前面不远处搭了一个高台,台上正在表演面具舞。舞者身穿一身白色的麻衣,面上带着白色的面具,动作时而刚强有力时而柔软轻飘,在跌宕起伏的乐声中演绎着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女乐扯了欣和融入到人群中,抬头看着台上的表演,深深为舞者的演绎而折服。这样的舞蹈纯粹而自然,极具叙事性的动作简单又传神,令人看得着迷。忽然,她的手被人抓住了。她惊得要叫,却在听到耳边的声音时顿住了。
“别出声,跟我走!”
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跟着那人走,欣和站在原地也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她看着前面飘闪的白衣,那是一袭和台上舞者一模一样的衣裳,夜风中飘闪的银发让她知道他是谁。他是清河,神出鬼没的在时隔两个月又出现了。她的心里隐隐透着欢喜,但疑惑盖过了欢喜,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清河拉着她穿过人潮走上了一座弯桥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她微微一笑。忽然搂着她的腰往桥下飞去,女乐惊得闭上了双眼紧抓住他的衣襟,心想他这是要拉着她共赴黄泉啊!预料中河水的冰凉并没有袭来,只觉得脚下晃荡几下便站稳了。她张开眼睛发现他们落在一只乌篷船上,清河的手还放在她腰上,令她一阵尴尬,一下挣开反让自己差点掉进河里,幸亏清河及时将她拉回,这一次她被他拥在了怀里。她的心莫名地跳得飞快,面如朝霞,想挣脱又怕掉到河里,只得任由他搂着。
“别乱动,掉进河里可不是好玩的。”清河搂着她坐在船头上才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
她不自在地紧抓袖口,偷眼望向清河,他仍旧戴着面具,故作神秘使她无所适从,很想掀开他的面具看一看到底下面是一副怎样的容貌。
河水缓缓地流动,乌篷船穿过了一道道桥,一路上碰到了许多河灯,点点的光辉使得整条河像是天上的银河一般繁星点点。微凉的夜风拂过脸上十分舒适,水乡的风也带着半分水汽,润润的的感觉不似北边的秋风那般干燥。偶或几声虫鸣增添了几分意趣,船上的人深刻地体会到什么是杨柳岸晓风残月。船夫在某处便不再撑杆,任由它随波逐流。夜空中一阵强风骤起,紧接着无数的花瓣随着风飘过。这奇异的景象令人惊叹不已。
“哪来的花瓣?”
“前面设了花台,应该是从那里飞来的。”清河拂去肩上的花瓣。
“清河府真是个迷人的地方。”
“你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吗?”
她淡淡一笑,道“公子愿意告知自然会说。”
清河望着远处,道“今夜无聊得很,见到姑娘便拉来作陪,希望姑娘不会责怪清河。”
“不知公子为何会在清河府?”
“办事,路经此处。”
“真是匆匆啊!”她不由得低叹,每一次的相遇总是那么的匆忙,无从得知再多的消息。他就像是一阵风,一下子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风出现的频率都要比他高得多。
清河没有听到她的话,伸手到河里晃了两下捞起一盏莲花灯,放在他们之间,一只飞蛾看到了船头的灯光便飞扑进去,瞬间被烧掉了翅膀跌落在灯旁。女乐目睹这一幕皱了皱秀眉,一言不发。
“飞蛾扑火,真是不顾性命了。”清河感叹道。
“有些东西就是让人不顾性命,它只不过是喜欢那一点光和热,何错之有?”
“姑娘似乎也喜欢飞蛾扑火。”
“身不由己罢了!”女乐轻叹。
清河注视着她良久,道“姑娘愿意接受丑陋的现实还是美丽的谎言?”
“宁可鲜血淋漓也不要如梦似幻。”她回眸望着他的眼眸说。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