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到这里的吗?可是清河王宫守卫森严他又是怎么进来的?对于清河她有太多的疑问,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去问。毕竟,在她心里清河是一个好人,一个不会伤害她的好人。
“冬去春来,快要到冬至了。阿然想不想亲人?”他优雅地收了音微笑着问。
她愣了愣,轻摇一下头。
“为何?”
“多想无益。”
“好生凉薄!”清河轻笑一声,托着下巴望着她说“阿然,你今夜在想什么?”
沈安然欲言又止,淡笑道“没想什么。”
“阿然不想我?”
沈安然的脸又红了,嗔道“胡说什么?”
“我可是很想阿然。”清河说得很认真。
“清河……”
“不如阿然跟我说说清河王吧!你对他有什么看法?”
沈安然愣了愣,对玉轻寒有什么看法?可多了,对他的感觉实在太复杂,最近更是有一种让她羞涩的心跳。她不知从何说起,也弄不清那种让人羞涩的心跳是因为什么。她很是疑惑,但又觉得不能告诉清河,起码心跳的事不能告诉他。
“他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捉摸不透?”清河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这个词形容得有多么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又说“似是而非,总让人猜不透。可是,他是个好人!”
“因为你信任他,所以认为他是个好人?”
“他若不是好人,我也不会信任他!清河,你呢?你是谁?”她盯着他幽幽地问。这个问题早就萦绕在她心头良久,今日终于还是问了。
“我是清河啊!”
“我不是要知道你的名字,而是身份。你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我们的确认识了很久,从你八岁的时候我们就认识。阿然,名字不重要,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也不回伤害你身边的人。”
沈安然瞅着清河沉思一阵,问了一个听了他的话后最先冒出来的问题“清河王,你会不会对清河王不利?”
清河闻言愣住了,目光变得幽深,道“为什么只问我会不会对清河王不利,其他人你不关心吗?”
“这是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她如实说,“而且,对他不利的人太多了,我不想多你一个。”
“你是关心他还是关心我?”
“你是我的朋友,他是我的……”沈安然说到此处顿住了,该怎么界定玉轻寒她真的不知道。说玉轻寒是她的主子,可他从来没把她当成奴才,她也没把他当做主子。说是朋友,好像又比朋友的感情要复杂一些。说什么关系都不是,那就是自欺欺人了。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界定玉轻寒是她的什么人。“反正,你们要是成为敌人,为难的会是我。”
清河瞧着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沈安然对他的定义式朋友而对玉轻寒的定义却是说不出来的,这样的对比不也恰恰说明了两人在她心中的位置吗?他是喜是悲已经分辨不出来,有点失落但又有点宽怀。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凤鸣琴上的雕花,名为凤鸣本该刻上凤凰的纹饰才对,可是上面却刻了两种毫无关联的事物——如意和辛夷花。他不禁略带自嘲地笑了笑,起身走向沈安然。
“阿然,清河这辈子都不会是清河王的敌人,除非,清河不放过自己。”他看着她的眼睛说,但沈安然只听懂了他不会是玉轻寒的敌人这个意思并未听明白后半句话的意思。
她看着露在面具外的眼睛,那么的熟悉就像在和玉轻寒对视一般,但她十分清楚地知道玉轻寒没有一头白发更不会像清河这样戴着面具见她。她举手要摘了清河的面具,可是清河一闪身便躲开了。她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