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您近日十分嗜睡,脸色也苍白的紧,可要请郎中看看。”
刘姨娘对着镜子,瞄着细眉,摇了摇头。
“翠儿,在外面守着,我在躺会儿。”
“姨娘,”
刘姨娘带这些不容拒绝的看着翠儿,翠儿眼神满是担忧,见此欠了欠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镜子中的脸,刘姨娘面无表情,
这段时间岂止是嗜睡,皮肤变得冰凉,多走动一下都能崴脚。
用血浇灌的虫子最近也闹腾的厉害。
看来得快些了。
“呀,呀,呀,宁梓溪,那宋姨娘真的再养蛊虫,咦呀,好恶心,她吃虫子。”
小黑一脸嫌弃的说到。
宁梓溪到是不意外这刘姨娘养蛊。
就是这宁府,这皇帝一个个脑子有坑。
由着这刘姨娘在府中养蛊,要说他们不知这事那怕是在骗鬼。
宁梓溪叹了口气,这凤国,前有大祭司,中有叛党,后有蛊虫,外有敌寇。
谁接这担子谁倒霉。
最重要的是还要玩引蛇出洞,上辈子不就蛇上天呢。
靠不住呀,靠不住。
“那你是想在凤国找个未来的皇帝培养下。”
宁梓溪冷笑一声,怕是想太多。
若是以后凤国扛不住,带着宁府去别国,也是能好好的,何必吊在一根树上。
小黑眨巴眨巴眼睛,捂住了嘴,害怕自己怼她。
主仆契约违反了被罚可是很疼的。
不过这宁家要是有一人愿意离开凤国,那才是有鬼了呢。
“唉,”
“溪大佬,你叹啥气。”
宁梓溪看着教室里乖乖听课的学子,很是无聊的听着夫子讲之乎者也。
“你说话本中总有些所谓的二货看不惯别人,使绊子的事怎么没发生呢。”
小黑很是无语,这才开学第三天,更何况你才五岁,五岁。
你以为现在这些小娃娃有那脑力,先把自己臭袜子洗了再说吧。
宁梓溪无聊的看着窗外,上学真的好无聊呀。
看着安静坐正了身子,听得很是认真,宁梓溪摇了摇头,果然人与人之间悲喜并不想通。
终于熬到了下课,宁梓溪上眼皮耷拉着下眼皮,趴在桌子上小憩。
“安静,这是姐姐送给我的珠子,你可有喜欢的,帮你和宁梓溪拿上一个,我还有好多呢。”
安静看了眼珠子,
咦,这不是爹爹给宫内送的珠子吗。
“这是,”
何允骄傲的将珠子放到安静桌上,
“我姐姐即将入宫,这是皇帝姐夫送给姐姐的聘礼,安静你快选选。”
宁梓溪瞬间睁开了眼睛,冷不丁插上一句,
“你姐姐可是何莹。”
何允被吓了一跳,摸不清头脑的点了点头。
宁梓溪扯了扯嘴角,拿了一个珠子,向何允告谢,安静见状也拿了颗珠子,与何允告谢一翻。
宁梓溪摩挲手中的珠子,感慨一声,怎么就忘了这个人呢。
若说宁家是跟随太祖帝才得来的兵符,何家算得上自成一派,自前朝便是将军,靠着在内剿匪保障军需拿到的兵符。
随着文官的权利浩大,宁家类似的兵将屡屡被消权,而何家混的风生水起,文武通吃。
这权利虽不曾疾步增加,但如今只比宁家稍逊一筹。
这刘舒易要取何莹,
取这一字,怕是不可能,最多不过是个贵妃,聘礼这东西可不是只有正妻才有的。
想着那甄好如有千里眼顺风耳一样,能将皇宫的丑事宣扬的如此生动,如今到是知道原因了。
只是取这何莹是不信项安澜还是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