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景苦恼道“丢长矛直接扎进了马屁股,也不知道这鞑子的准头是好还是差。”
“没有扎进你的屁股,无论如何都很好了。”我无奈的给战马敷上伤药和纱布,按说治马和治人的药物种类和用量都不一样,但我们都不是兽医,加上条件所限,只能万事将就。
鞑子两条腿虽追不上我们四条腿的马,可最后剩下还能动弹的几个鞑子负隅顽抗,其中一个将手里的长矛朝我们扔了过来,然后——
扎进了孙仲景和辛夷那匹马的屁股。
幸而那鞑子不是个练家子,长矛丢出来后很快卸了力道,因此战马的伤口也不深。那马吃痛一路狂奔到了大胜关附近,终于体力不支倒了下去,孙仲景和辛夷也扎扎实实被掀到了地上。
我和阿楚紧赶慢赶才没有掉队,虽说我们的马躲过了被长矛扎中屁股的悲惨命运,但也是累的直喘粗气。
阿楚检查了一下两匹马的马蹄“不愧是战马,方才那样的跑,马蹄铁倒还是好的。”
辛夷叹了口气“虽说让伤了的马接着赶路不大人道的样子,但咱们四个也骑不了一匹马,而且我的腿磨的太疼了,靠走的怕是得走到猴年马月。”
这就是骑马毫无防护的后果了。我哀叹一声,磨伤的还是大腿内侧这样脆弱又很敏感的部位,血都透出最外层的裤子了,实在折腾人。
孙仲景情况比我们略好些,一撅一拐的把散在地上的两个药箱收起来,又取了四瓶伤药和四条绷带出来“大家赶紧擦擦吧,太他妈疼了。”
“多谢,辛苦你上药回避下。”我接过药,唤了阿楚和辛夷围成一圈。
把外裤褪下来,然后坐在地上把腿敞开了上药绑绷带这种事真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想到等会还要继续骑马,我们都露出了吃到黄莲的苦涩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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