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字牌匾,眼中闪过一抹哂笑,大步踏入医铺正堂,无视学徒问候,径直走进诊室,对坐在长桌后,正自悠然喝茶,等着病患上门问诊的焦黄脸、鼠尾须郎中说道:
“病郎中,千两黄金的生意,你接不接?”
那其貌不扬的郎中一脸茫然:
“公子何意?可是有什么大病需要小的出诊?可这千两黄金……小的医术浅薄,只敢治些头疼脑热的小病,诊金千两黄金的大病,实在是担当不起啊!”
韩惊涛哂然一笑,取出一块焦黑木牌,丢到郎中手里:
“你欠我兄长的人情,该还了。”
看到这面焦黑木牌,郎中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倏地一挥手,急急追着韩惊涛进来的学徒,顿时像是被魇住了一般,一脸茫然地走了出去,还反手带上了房门。
郎中又仔细查验一番木牌上的机关暗纹,确定是真,这才端正脸色,对韩惊涛拱手一揖:
“原来是韩将军的兄弟,请恕在下眼拙,失礼之处,还望海涵。既韩公子有在下留给韩将军的信物,那么公子有何吩咐,请尽管道来。在下定竭尽全力,为公子效劳。”
韩惊涛嘴角一挑,笑意隐然:
“很好。首先,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
“谁?”
“偃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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