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受着,可是就这么一直在门口立着,时间实在是长了,有些受不住。
由于村头的两个看护,不忍心就这么急的催促,你催着我,我催着你去,结果都没有直接开口,问问他们坐在屋子里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起身。
在门外两个看护发出的细小说话声,被尼普顿听到了,起身走出屋子来,道:“两个兄弟,在外面老站着,不如进屋子里坐坐。”
两个看护脸上装着嘿嘿的笑容,摇了摇手:“不了。”
尼普顿刚一转体,又回过身来,提出要求道:“两个兄弟,有事请你们俩帮个忙怎么样?”
两个人都挺乐意的,几乎同时的问道:“不知是什么事?”
“我有个兄弟,那个大大咧咧的,”尼普顿的话还没有说完,被他们俩嘻哈一声夺了去:“二炮是吗!”
“是他。”尼普顿接着道:“他呀,贪玩,出去许久了,未见他人回来。”
左边的一个看护马上明白了过来:“你们几个迟迟未动身,原来是在等着那个二炮回来是吗?”
“是的。”尼普顿点了一下头,再道:“既然二个兄弟是村里的看护,你们找人比较方便,有劳二位了!”
两个看护随急答道,一个是:“可以。”另一个是:“不必客气。”
紧接着两个看护像如释重负,一转身就跑开了。他们这类人,虽然练的是站功,但是受不住的还是约束,在这门口立了这么长的时间,早就想活动活动几个筋骨了。
此时的二炮,在满村子里,跑跑走走的,见到有人的地方,总是一个劲像发神经病似的喊着:“我们要离开这里啰!……”
村民见到他们最后一批迁徙者,不是老远就躲着,对面对之时就会避开,这二炮在满村子如此的奔跑,还不止的在吆喝着,以为是犯神经病了。听到他的高嗓门,看到他的背影,早就躲得远远的。
像二炮这种招摇过市的行踪,很容易跟踪得到,两个看护满村子里,一边打听一边追赶。
然而,二炮在村里一路已经奔跑有很长的时间了,要赶上他,就是除了沿路询问,担误一点时间,追上去的话,需要跑很远的路程。
两个看护花了不知多久的时间,看到了在前面一边小跑步,一边不止地嚷嚷喉咙的二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