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批迁徙者进入左村之后,跟前面的右村一个样,吃喝不愁,还给了他们住的房子,然而村民还是不愿与他们交流,还是跟那右村过的日子一个样。
这种悠闲自得,与世无争,默默无闻的日子,觉得枉费了此生,然而最后一批迁徙者,他们个个心怀抱负,都担负着历史的史命,不会就此默默无声而消沉下去的。
只好继续做着迁徙,这次选择了“直中取”到“什么村”的方向,刚到“什么村”的地界,村头的看守阵容很大,几十个身强力壮的看护,似乎没有谁,敢闯这一关。
当听到他们六个是最后一批迁徙者之后,不知会有什么异常反应。前村的村长当听到是最后一批迁徙者,以待客之道,给他们一一身检,吃喝,然而不敢接受,到了后村,还是不敢接受他们几个。
到了右村和左村后,不单满足他们的吃喝,还安排了房孑,可以长期的居住下来,可是,村民见着他们不是避路,就是躲着,过着这种与世隔绝,十分寂寞的生活,感到太乏味,于是继续做着迁徙,来到了这叫“什么村”的地界。被守在村头的许多看守拦住了,尼普顿等六个人,只好停止了脚步。
一个为首的询问了他们的来龙去脉,一提到是最后一批迁徙者,还以为是最早一批迁徙者——穷凶极恶,村头看守中一些一听,就有了些紧张的表情,那只是由他们的父母遗传下来的记忆,最早一批迁徙者,真的就这么让人谈虎色变吗?
尼普顿摇着一只抖起的右胳膊,回话道:“我们不是最早一批迁徙者,也是最后的一批迁徙者。”
“是最后一批迁徙者。”对方的脸上虽有了一点喜悦,但马上沉了下来:“如何让我们相信你们是最后一批迁徙者呢?”
尼普顿一时还找不到证明自己是最后一批迁徙者的证据来。
二炮向前走了两步,对着对面喝道:“我们是最后一批迁徙者,就是最后一批迁徙者!”
对方答道:“我们怕的是最早一批迁徙者,冒充是最后的一批迁徙者。”
迁徙者甲接上话喊道:“我们若是最早一批迁徙者的话,还会在这里吗,早就在前方很远的地方了。”
为首的村头看守口里念着:“倒也是。”接着喊话:“可是,我们需要证据证明你们是最后一批迁徙者。”
尼普顿马上想到了当从后村进右村时,还是从右村进左村时,都是由带路的村里看护,向对方讲明他们的身份,不但轻易相信而且马上就接受了他们。
其实尼普顿还弄不明白,前村与后村还是左村与右村,村民互不来往,为什么彼此会相信对面村传递的信息呢?
有种可能,像他们这种地外生物,大脑的开发已接近一半,通过语言的表达和交流,肯定能准确的判断,识破对方是否说谎的能力,然而以他们的聪明,同样的也善于掩饰,于是从与另一方或者通过第三方的交流,便能做到准确无误。
尼普顿转动上体,用手一指后面护送他们的左村的两个看守,道:“上面是左村的两个看护,他们可以为我们作证。”
接着左村的两个村里看护,回道:“请相信他们的话,是从右村迁徙过来的最后一批迁徙者。”
“什么村”的村头,为首的看守,提出质疑:“你们村为什么不收留最后一批迁徙者呢?”
“我们村收留了他们几个,可是住了一段日子,不知怎么一回事,迫切要求离开,继续做着他们迁徙。在执意之下,我们挽留不住,迁徙到你们‘什么村’来了。”护送的村里看守简单扼要的说道。
为首的村头看守听后,一转过身,再一挥手喊道:“夹道欢迎!”
二十多村头看守马上分散开来,面对着面排成了两队。
为首的看守喊着:“欢迎最后一批迁徙者进入我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