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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尊者透支力量歇息歇息就能恢复,还有其他灵脉节点被攻破么?”
“魔鸟神派了几头大魔想摸到大漩涡去,那个精灵同它们斗了一场没吃大亏。你的领地还好,无有信徒里应外合撕开浑沌裂隙代价不小。”
马大师清楚斯诺里关心什么,贝勒加新收复的领地不论,南地在多年经营和西厂暗中巡狩下几乎消灭了混沌教派生存的土壤。
“说回尊者克罗卡,灵魂未能和躯体彻底融合,这要如何解决?再来一种新的仪式?”
“我们不知道。”
“是的,连伟大的第一世代也不知道,造物主给我们的知识里不包含这一条。”
获悉自己领地的情况后斯诺里关心起战役胜利果实的状态,太阳之城的主人话音未落祖玛领主的乘不知从哪钻了出来。
“或许我们设计仪式的基线有问题,但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尊者克罗卡告诉我没有肉身的保护和滋养它无法肆意挥洒力量,强行出手又让它于星界中漂泊而衰弱的灵魂雪上加霜,需要沉睡些许时光。”
拒绝恐虐本尊的招揽坚定站在秩序一边让二代史兰们对斯诺里有了更高的评价,它们已将这位后生晚辈视作可以平等对话的同类。
“它已经被移入祖母绿水池当中,那是造物主留下的一道奇景,有不可思议的治愈能力。在它苏醒前我们会驻守在池畔寸步不离。”
看斯诺里仍不放心,祖玛领主又给他交了底。马兹达-穆迪领主举起眼镜蛇权杖往自己身上扔了两个恢复精力的咒法和斯诺里一块走下金字塔,作为牵头人它得去主持善后。
“龙须氏族历史上出过几位半神?”
“三位,但现在是四位了!”
阿格里姆-铁拳站在摞起的啤酒桶上宣讲自己的心得体会。在接连斩倒三尊大不净者后屠夫王逼出了自己的极限,之后每一次斧头的挥舞都是坚毅地压榨自身潜力后迸发出的死亡回击。
量变不断积累,而克罗卡领主那“伊塔扎的救赎”成了引发质变的契机。阿格里姆越是徘徊在生死边缘对力量的理解越是深刻,当意识到适当的收缩是为了更好的爆发后他终于推开了那扇困扰他近百年的大门。
凡人巅峰的桎梏对强者们是最大的挑战,他们需要对外探求,往往在沉淀和漫长的求索才能找到那渺渺茫茫的契机。
“伤亡情况呢?把报表给我吧。”
看到他被毒液腐蚀到破破烂烂的龙皮披风和仿佛刚从三流理发店出来的带毛头盔斯诺里心头更加沉重了。出征时如林的橙红色发冠和震天战吼已不复存在。
“几乎所有的屠夫都寻获了他们的死亡,在这古圣降临之地同纳垢的军团至死方休是无上的荣耀。尊神格林姆尼尔会欢迎他们。”
微风堡的斯特林格呢喃着似是向斯诺里汇报又似是开解着自己。参战的屠夫哪个不是相当“失败”?其中不乏有响亮的名号和战绩被广为传唱。try{ggauto();} catch(ex){}
“其他部分的近战部队在交替轮战之下阵亡了两成,受瘟疫影响的伤员有您的治愈基本脱离了生命危险。”“唉,这些都是群山和旧世界最宝贵的财富,可面对大魔强袭必须得用他们来抗线。”
虽然早知道伤亡不可避免斯诺里仍忍不住叹气,要知道在收复八峰山的战役中这一级别精锐的损失也不过和眼下仿佛。但每个指挥官都清楚,犹如置身魔域的大恐怖下但凡意志些许不稳都可能导致直接入魔堕落。
“直升机被击落了四架,混乱之下只有一名驾驶员顺利逃生。后方的炮组在嗜血狂魔们被击落后受到了波及,那些癫狂的家伙竟然不优先尝试破坏火炮!”
“那时候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