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这样的压力,远不足以调动这种规模的资源力量。就算是所有人都来自一个地方,当局恐怕也要考虑一下他们到底有没有能耐和必要,去深入到这种原始的深山老林里,来完成这样的一个解救任务。”
“我的话可能不太好听,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类似的人口绑架、走私贩卖案件。哪怕是那些表面光鲜的发达国家也一点不例外。”
“一个在斯拉夫地区被绑架的年轻女孩,在经过层层的转运,各种暗地里渠道的流通之后,可能就是以一个玩物的形式,出现在某个富豪权贵的大床上。”
“我不敢说全部,但最少有那么几个或者十几个地方的官僚势力在里面插了一手,有着直接的利益关系。而在这种情况下,你想要借由常规的方式轻轻松松的救出这些被绑架的孩子?恕我直言,你扑一个空还是好的,最有可能的还是,只能带回去一具具尸体。”
“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我想你们应该也认同我的这个观点。所以我的办法就是,向一个大人物求助。借由他的势力来达成我们的目的。”
“但,捣毁这个邪教和你说的这个大人物有什么关系?怎么,这个大人物难道是梵蒂冈的教皇,眼里不容一颗沙子的想要彻底铲除掉这世界上的所有异教徒?”
曹玮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句。不是他看不起那些大人物,而是如果真有什么大人物只是单纯的出于好意,愿意的在这种事情上伸出援手,那么也就不会是只有他们几个自带干粮的跑来这里玩命了。
“相信我,如果真的是梵蒂冈的那位教皇,他更想干掉的肯定是东正教的大牧首,或者新教的那些主教长老。毕竟相比较于异教徒,异端总是更可恨一些的。”
作为一个不那么虔诚的新教徒,阿龙一语中的,直接点出了整个基督教派内部恨不得把人脑子达成狗脑子的矛盾关系。
而一听这话,曹玮就更是嘿了一声的。
“这就有意思了。不是宗教矛盾,难道还能真是什么大善人发了慈悲,愿意高风亮节一显菩萨心肠,对这些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孩子施以援手了?他早干嘛去了?”
“早干嘛去了?更早一些的时候,他的儿子可还活得好好的。他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心,去关系一些无关紧要的、别人家的孩子的死活!”
事到如今,阿龙自然不会再藏着掖着。索性他就敞明白的,把内幕事情直接合盘一托。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发现的案情吗?那里面有一个政治部的督察,是一个混血儿。而他的老子就是一名有着悠久历史传承的不列颠世袭伯爵,同时也是在不列颠政商两界有着不小势力的上议院议员。也就是俗称的国会缙绅。”
“虽然说是这个督察是他的私生子,但这却也是他唯一的儿子和后代。他当年在海外战争中受了伤,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崽。按照我打听的情报是,他对这个崽寄予了厚望,把他放在香江,一方面是因为这是他那个小老婆的老家,另一方面也就是,他希望通过在香江这边的布置,为他的这个儿子谋求以后的晋升通道。”
“通过政治部的内部晋升渠道掌握负责要员保护的g4部门,在通过这样的身份和未来的王储建立联系。只要能得到王室的支持和认同,他的这个私生子就有了继承他遗产的资格。这可比他百年之后,把爵位和家族递给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老亲戚要强。”
“但哪想到,他的这个私生子出师未捷身先死。后续的安排还没有来得及跟上,就直接夭折在了一个小小的原始教派手里。这自然是让这个议员老爷没法接受。可一个私生子,尤其还是一个死了的私生子,他又能做什么呢?”
“王室、政府,以及家族里的其他成员都不会允许他大动干戈,哪怕说他作为一个父亲为自己儿子报仇的心思十分的迫切。”